吃完飯後,言辭穆北廷兩人又陪著老爺子看了會兒電視。
到了快10點的時候,兩人才回房休息。
對此,言辭還是有些緊張的。
畢竟她中午剛從醫院回來的時候,穆北廷曾說過,要和自己洞房。
咳……
言辭反手摸了摸發燙的臉頰。
這也是她本不打算晚上下樓吃飯的原因,本想假裝睡覺蒙混過關的。
但計劃趕不上變化。
她還是被穆北廷牽著鼻子走了。
言辭洗漱完躺在大床的一邊,看著穆北廷去洗澡、然後出來。
再眼睜睜看著他收拾好一切,走到床的另一邊,掀開被子就要上床。
更緊張了。
她腦子很亂,都在想穆北廷會不會繼續中午沒有做完的事情。
誰知穆北廷上了床後,隻是把她摟進了懷裏,輕聲問道:“下午在家都做了什麼?”
言辭咽了咽口水,這是動手前的問候嗎?
她想了想,“跟爺爺看了會兒電視,然後就回來睡覺了。”
“睡了這麼久,那你夜裏還睡得著嗎?”穆北廷輕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。
言辭心裏糾結了。
她是該回答睡得著,還是該回答睡不著?
算了,與其被動,不如主動。
主動轉移話題。
言辭點了點腦袋,轉而問向穆北廷,“那你呢?在公司忙不忙?”
穆北廷想了想,盡量很詳細地對她說道:“會忙一些,畢竟紀東磊涉嫌殺人,職務被停了。現在公司的動亂還沒有過去,各大董事都野心勃勃地想登上代理董事長的位置,再加上紀東磊的醜聞,導致集團股票下降,不忿聲音也呈現口碑下滑的趨勢,這些都要一一重建。”
言辭聽了,也覺得很正常。
畢竟經營公司就像經營身體。
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。
現在的盛光,就是一個慢慢治病抽絲的過程。
但隻要有希望,就未來可期。
她伸手抱了抱穆北廷,給他安慰和鼓勵,“我相信你肯定沒問題的。”
穆北廷笑了笑,低頭問她,“那你呢?病好之後有什麼打算?要不要來繼續當我的私人助理?”
每時每刻都能見到言辭,喝到她泡的咖啡,是很幸福的日子。
言辭糾結了半天,才搖了搖頭,“我覺得我不適合當助理。”
“嗯?”穆北廷好奇地問她,“為什麼這麼想?”
“因為當助理都要八麵玲瓏,但我不是。”言辭摸了摸鼻子,才灰溜溜地說道,“我覺得我還是適合畫圖紙,做個低調的幕後。”
穆北廷聽了,笑了笑,“那我的大設計師,在家休養的時間,我們結婚的戒指順便設計了吧?”
穆北廷這麼說,也是有他的考量的。
言辭才在家呆了半天,就變得心事重重的,他擔心是給閑的。
那不如給她找點事情做,分散一下她無聊的焦慮。
反正就是不能讓她藏著心事。
省的氣胸複發。
言辭一聽,果然來了興趣,她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穆北廷,“結婚戒指?”
“是啊。”穆北廷笑著點頭,“爺爺和周姐已經在查黃曆選日子了,我們先領證,領完證就準備婚禮。”
“這麼快啊。”言辭幸福又忐忑地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