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北廷聽了,忽然驚呼一聲。
言辭心裏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,“怎麼了?你的不會也不見了吧?”
這樣的話,她就百分百確定是穆北廷故意藏起來的。
畢竟三樓就自己和穆北廷兩個人住,自己的東西丟了,嫌疑人是誰簡直一目了然了好嗎?
可惜穆北廷有點狡猾。
“那倒沒有。”他淡定地搖了搖頭,用著略顯遺憾的口吻說道:“隻是鑰匙我都是隨身帶的,並沒有放在家裏。”
言辭心裏的鬱悶已經可以用噸來形容了。
但她依舊努力地理解穆北廷的立場。
畢竟如果自己出門上班,也會帶著鑰匙的。
她心裏的鬱悶也不是針對穆北廷,隻是單純針對什麼事都做不順的自己。
她委頓著肩膀,試探地問道:“那我現在過去找你拿?”
“不行啊,阿辭。”穆北廷更急遺憾地說道:“我現在在集團總部跟各位董事一起,馬上就就要出席一個剪裁活動。”
言辭:“……”
好氣好氣!
但是她剛開始想要迫切聯係到言少時的心也淡了下去。
反正早上也剛跟他打過電話,他說過自己很忙的,既然還在安城忙著上班,又不是失蹤,她也就不那麼擔心。
這是一鼓作氣,再而衰,三而竭。
言辭歎了口氣,垂著腦袋對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:“那你下班的時候,順便過去那邊一趟,把我的手機取回來。”
說完不等穆北廷反應,又立刻超凶地加了一句,“再不行你今晚就別想回房睡!”
“嗬嗬。”
她一說完,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聲輕笑。
笑的言辭臉上燒燒的。
在她故作鎮定的時候,就聽到那頭的男人用著低沉磁性地聲音說道:“遵命,我的夫人。”
言辭聽了,立刻‘啪’的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算了,言少時不用聯係了,手機晚上穆北廷已經答應帶過來的。
她現在又變成一無是處的小米蟲了。
對了,穆北廷不是說結婚戒指讓自己還畫樣式定製嗎?
她還是回房忙正事去吧。
於是言辭蹬蹬蹬地爬上樓,回到她當初一個人住的臥室,拿起畫架就低頭沉靜地開始畫了起來。
時間不知不覺地長腿走著。
沒過兩小時,門外就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。
是穆北廷回來了。
言辭忙扔了鉛筆,拖著拖鞋又蹬蹬蹬地跑下樓了。
她一口氣跑到門外,就看到穆北廷剛從車上下來,真邁著大長腿往門口走來。
好久不見了感覺。
言辭猛地上前撲到他的身上,“你回來這麼晚?”
夕陽都落山了。
穆北廷也笑著抱了抱她,隨即拉起她的手牽著她一邊回房一邊解釋道:“今天是在外麵,拖得有點晚,下次不會了。”
兩人齊齊地往樓上走。
回到臥室,穆北廷一邊換衣服,一邊問道:“今天在家怎麼過的啊?”
“我一下午都在設計戒指了。”
言辭揚著臉很驕傲的顯擺著,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,一步跳到穆北廷的麵前,攤開掌心伸到她眼前,“我手機呢?”
穆北廷見她蹦蹦跳跳的,立刻蹙了眉,“走慢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