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北廷邊說,手就開始不老實了。
言辭秀眉一擰,忙伸手捉住他亂動的手,虎著臉瞪著他,“你幹什麼?對了,你把我的知了猴放哪裏了?”
“地上。”
言辭一聽,登時大叫起來,“你怎麼能把他們放在地上,萬一他們偷偷跑了怎麼辦?”
這些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捉到了。
林子裏這麼悶熱,捉的她一腦門的汗。
穆北廷無奈地解釋,“蓋子蓋著呢,跑不掉的。”
“那也不行,它們可不像我們,隻有兩條腿,”言辭一臉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看著穆北廷,很是有理地辯駁,“它們長了那麼多隻腿,就是用來逃命的!”
說完就來回亂蹭,示意穆北廷把她放下去。
穆北廷:“……”
言辭說的什麼歪理,他竟然還覺得很清新脫俗。
“照你這麼說,蜈蚣腿更多,是不是都能飛了?”他好笑地取笑她。
“呀!”
言辭一聽立刻就炸毛了,“大半夜黑不溜秋的,你幹嘛說那個東西啊!萬一真的跑出來怎麼辦?快點放我下來。”
這悶熱潮濕的小樹林裏,雜草叢生,說不定真的有蜈蚣呢。
據說蜈蚣有毒,被咬一口就立刻中毒了。
體質不好的話,說不定立刻就一命嗚呼了。
言辭覺得自己剛做完手術,元氣大傷,正是體質最弱的時候。
她越想心裏越發毛,就越要往地上蹭,想著趕緊找到陶瓷罐子,抱起來趕緊溜回去。
隻是麵前的穆北廷卻死死托著她的屁.股摟著她的腰,就是不鬆手。
“還不快點放開我?!”
言辭有點急眼了,她死命地往穆北廷的身,下滑。
兩人正推脫間,忽然雙雙僵住身體。
“穆北廷你……”是禽獸嗎?
在這種時候竟然還發情?
言辭黑著臉巴在他的身上,卻一動都不敢動了,就害怕會刺激自己屁.股下麵那個危險的存在。
“我,咳,你先等等。”
穆北廷尷尬地瞥了言辭一眼,隨即閉著眼不掙紮了,隻是努力散發身上的火氣。
這種時候發生這種事情,他也很無奈啊。
但話說回來,要不是阿辭用雙腿環著她的腰,還不停地回來亂蹭,他會這麼禽獸嗎?
還不是阿辭太誘人了。
不過不解釋了,反正這兩天,他已經在在阿辭麵前成了徹底經不住撩撥的禽獸了。
真是傷腦筋。
言辭假裝望天,等著禽獸恢複成衣冠禽獸。
其實,騎在穆北廷身上也挺舒服的,至少不用擔心地上會有什麼毛毛蟲、蜈蚣什麼的。
等了好一會兒。
她發覺穆北廷的呼吸聲再度恢複平靜後,言辭戳了戳他的胸口,小聲地說道:“把我放下來吧。”
她話一說完,穆北廷就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地上。
言辭立刻低頭,雙眸搜視了一會兒,踩在一個人草垛上看到一個黑乎乎的罐子一樣的影子,但是她因為之前吃過毛毛蟲的虧,所以一時也不敢下手去拿。
而她隻是站在那裏等著穆北廷去撿起手電筒。
然後把光照射過來,言辭確定那個黑影就是陶瓷罐子,於是毫不猶豫地抱了起來,用手摸了摸上麵的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