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套是什麼,她當然知道。
隻是被穆北廷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,依然很羞恥啊。
言辭緊閉著眼,準備入睡,就聽到穆北廷忽然出聲問道:“剛剛我那樣你……你……舒服嗎?”
你舒服嗎?
舒服嗎?
服嗎?
言辭:“……”
她羞紅著臉,眼睛緊緊閉著,睫毛亂顫。
穆北廷太不要臉了,他怎麼能問這麼難以啟齒的話呢。
言辭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她假裝睡著的,一句話不說。
頭頂上的男人沉默了幾秒,就在她以為對方放棄撩撥她、準備睡覺的時候,就聽到穆北廷格外嘶啞的喃聲:“我還想再來一次。”
他覺得剛剛自己沒發揮好。
畢竟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,太好奇太迫切了,剛剛那次他就像個喪失理智的毛頭小子,根本沒有慢慢體味愛情的美妙。
言辭聽到他的話直接想去屎一屎:“……我疼。”
她可憐兮兮地悶聲說道。
穆北廷聞言,不甘心地在她身上摸了摸,才強迫自己入睡。
……
翌日一大清早。
天還蒙蒙亮的時候,穆北廷就醒了。
他一睜眼,就看到言辭清新無暇的側顏,她的嘴唇到現在還有些泛紅微腫,睫毛纖密,柔軟的黑發很自然地披在肩上,眼角有幾分潮意,雪白的肌膚也呈現著淡淡的粉色。
看起來那麼安靜,那麼魅惑,像是天生就來勾他的魂的。
言辭就這麼信任的、毫無防備地半趴著枕著他的胳膊、一隻腿還撬在他的身上,手也無意識地巴著他的腰。
這種被愛人完全需要的感覺,讓他心底一陣滿足。
他的手又開始不自覺地探過去,人也俯身而去,輕輕的親吻著她的發頂,卻不敢用力,怕把她吵醒。
雖然心裏有一頭猛獸想要狂風暴雨地折騰她,但理智還是把他喚醒,不然阿辭的身體會受不住的。
穆北廷隻覺得接下來的幾天,隻能看著不能吃,光是想想就很煎熬。
言辭總覺得自己睡覺的時候,好像做了一個夢。
夢裏有人把她一個人扔到一艘船上,任憑她在水麵上漂浮晃動,就是沒人來救她。
當她感到自己就要被湖水淹沒從而驚醒的時候,就看到穆北廷居然又在欺負她。
言辭望了眼窗外半明半暗的天色,迷糊糊地張口問道:“幾點了啊?”
“快五點了。”穆北廷從她的身上抬起頭,抽著空回答。
才五點……
他們才睡了不到5個小時……
“穆北廷,你是禽獸嗎?”
言辭翻著白眼,伸手作勢就要把他從自己身前推開,一邊打著哈欠吐槽著。
“合法禽獸。”然而她晃動的潔白身體,刺激的穆北廷更加精神,他重新回到她的麵前,捏著她的下巴,不由分手就密密吻了過去。
“沒……沒刷牙……”
言辭就要往後退,卻被穆北廷大手箍的死死的,一動都動不了。
穆北廷輕車熟路的握著她的手,附在言辭的耳邊請親昵地謔笑著,“不用嘴,用手就行。”
言辭:“……”
真想原地炸了穆北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