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辭又膨脹了。
當穆北廷的老婆真輕鬆,看他這個反應,隻要自己想一想他,就完全做對了一樣。
要求好低……是自己太沒用了嗎……
怎麼跟別的那些夫妻和情侶都不太一樣呢?
總覺得穆北廷最近怪怪的。
言辭仰著小臉,湊過頭去親了下他的下巴,格外較真的說道:“我會繼續保持的,不過你也要做好一個超級棒的老公該做的事情。”
“什麼?”穆北廷挑眉問道。
“唔……”言辭歪著腦袋認真思索了半天,才理所當然地掰著手指數到:“你要永遠疼我愛我、要把所有的好吃的都留給我,你不能去看外麵別的女人一眼、更不能覺得她們比我好看,不能騙我,要愛我愛到不可自拔才行。”
言辭數完,覺得還有好多要求都沒有想到,隻是一時腦袋短路,隻想出來這麼多,便宜穆北廷了。
穆北廷聽了她的話,手不自覺的收緊,把她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胸口,不讓她看自己的臉,低喃著重複道:“我會永遠疼你愛你,我保證,在我心裏,我的阿辭永遠是最好看最漂亮的,我每天都會比前一天更愛你,越來越無可自拔,我還要賺好多的錢,給阿辭買來天底下所有好吃的東西。”
他緩緩地說完,低聲去問,“阿辭滿意嗎?”
言辭動了動耳朵,總覺得還少了一點,但她又想不起來是哪一條。
不過穆北廷說這麼多她也很滿意的,“滿意了,要說到做到哦。”
穆北廷低沉著嗓音特別真誠的點頭,“說到做到。”
阿辭,這些我都能說到做到,是不是,欺騙你的事情,就可以接過不談?
他現在很害怕,害怕言辭哪天就會遇到一個以前的熟人,然後不小心就知道了自己曾隱瞞過的那些事情,到時候,阿辭會怎麼看他?
自己這個她眼中最信任最相信的愛人,卻一直在欺騙她?
每一天,他都過得提心吊膽的。
這樣把她抱在懷裏的日子,好不容易。
他的下顎抵住她的發頂親昵的摩挲,頓了片刻,回憶著說道:“阿辭,你以前不是很好奇我在國外經曆過什麼嗎?你現在還想聽嗎……”
咦?
但是穆北廷不就是在國外念書、上學嗎?難道他還有別的經曆嗎?
不然好好的,怎麼忽然說這個?
還是穆北廷終於對她敞開心扉了嗎?
“我……一直懷疑紀東磊是害死我父母的凶手……那年,我負氣出國,沒有好好念書,”穆北廷艱難地說出了開頭,後麵就慢慢的容易多累,“當時心裏有氣,也不想用紀東磊打過來的錢,一時想不通,走了很多彎路……”
言辭聽得心裏一個咯噔,忙問:“什麼彎路?你不會賣血了吧?”
“你啊。”穆北廷伸手捏了捏言辭的鼻尖,才緩緩說道:“我意氣用事,就是不想念書,就去黑市打黑拳,在那認識了宗越,我們倆當時都很叛逆,覺得打拳不夠出氣,就去當了雇傭兵……”
言辭的大腦已經亂成一團了,“傭兵是……殺人了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