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裏也不會有下人或者保安能看得到他們房間的任何角落。
方便夫妻生活嘛。
言辭委屈著小臉,瞪著穆北廷,“你就知道欺負我。”
“我是在等你來疼我。”
穆北廷厚顏無恥地親了親她的臉頰,勾著狐狸笑,阿辭這是同意了啊。
他眼神愈加幽深,把薄毯打開,蓋在言辭的背上,扶著她的腰,嘶啞著聲音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薄毯下的美景,喉結滑動,“阿辭,來,麵對著我坐上來。”
穆北廷指著自己的腰說道。
言辭,怎麼一旦退了一步,就有種步步都要退讓的感覺?
但自己又答應了穆北廷,說好要疼愛他的,剛說完就反悔不好吧?
言辭羞答答的半閉著眼睛,雙手捂著胸,雙腿跨坐著慢慢地到穆北廷的身上,神情異常羞窘。
穆北廷繼續教她:“不要怕,我們是最親密的夫妻,乖,再來幫我解衣帶。”
言辭紅著臉咬咬牙,放開自己的雙手,輕抖著去解他睡袍的帶子。
穆北廷的睡袍非常不結識,她剛碰了下,衣帶就解開了,接著就徹底攤在了兩邊,穆北廷的身體也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裏。
猝不及防的,實在嚇到她了。
言辭囧住了:“……”
“我的阿辭好乖。”
穆北廷不停地在她耳邊哄勸著她,“你看它這麼難受了,你快點坐上來啊。”
言辭此時真的想立刻暈倒。
穆北廷怎麼能讓她做這種事情呢?
她心裏又膽怯住了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北廷……”非常可憐兮兮地看著男人撒嬌。
男人輕笑了下,道:“你知道的,我們剛剛才交流過。”
言辭轟的一下,臉徹底紅了。
她是知道,可是她實在做不到啊。
穆北廷看她想退縮,立刻唉聲歎氣起來,“阿辭剛剛還說要好好疼我,現在都不願意碰我了嗎?”
“我沒有不願意……”言辭急忙否認。
他繼續激將法道:“那就做給我看。”
……
激烈,又繾綣。
木質的搖椅在兩人的重力下,發出吱呀曖昧又韻律的聲響。
言辭咬著下唇,潮紅著小臉跟男人共舞。
經過穆北廷幾次的折騰,她也不再覺得做這種事是煎熬了。
雖然羞恥,但是能跟穆北廷合二為一,這種心理上的滿足,是任何東西都替代不了的。
這時穆北廷還特別不要臉地說:“乖,想叫就叫。”
去死!
她才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叫呢。
“你唔……壞蛋啊……”
回應她的是,男人更加有力的衝擊。
就是想要她。
無論怎麼都不滿足。
穆北廷也理解不了自己的禽獸欲,望,明明知道她身體嬌弱,看著每當對上她烏溜溜的濕漉漉的大眼睛,他就口幹舌燥,哪怕是言辭很漫不經心的一句話、一個動作,都能勾引到自己。
他想,以前跟言辭如果是熱戀的話。
現在的自己和言辭,應該就是如膠似漆吧。
這種感情猛烈又讓人上癮,來勢洶洶,但又讓人忍不住沉淪。
就這樣一輩子,如此完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