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時候山高皇帝遠,言少時又可以以3處處行動不便為由,不停地打破言辭的心理防線,一步步瓦解自己在言辭心裏的地位,好取而代之、
太……理所當然了。
“我可能瘋了。”
穆北廷歎氣著默念,可是他越來越相信心裏的聲音,覺得這個才是言少時真正的目的。
“北廷,你一個人在嘀嘀咕咕什麼呢?”言辭仰著小腦袋疑惑地問道。
“沒什麼。”
穆北廷低頭對著言辭笑了笑,解釋道:“可能工作有點累,出神了。”
言辭一聽,立刻心虛地小聲道歉:“都怪我,你那麼忙,我還讓你操心。”
“說什麼傻話呢?”
穆北廷伸手摸了摸言辭的腦袋,把她按在自己的懷裏,喃聲輕歎道:“跟你分開這麼久,我太懷念替你操心的日子的。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,我巴不得天天給我的小傻瓜操心擦屁.股呢。”
言辭一聽就不樂意了,太嘟著嘴很不滿地哼道:“你亂講,人家哪裏有天天闖禍啊。”
言辭說完,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餘心悠。
自己跟餘心悠見麵的事情還瞞著穆北廷呢。
想想穆北為了自己的事情勞心勞力,整個人都瘦了一圈,自己倒好,竟然還想瞞著他。
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的腦子是怎麼想的。
言辭非常愧疚的歎了口氣,決定棄暗投明,“老公,跟你講個事。”
由於語氣太過沉重,以至於穆北廷一聽,心裏就咯噔一聲。
也不知道阿辭又暗戳戳給言少時許了什麼承諾,現在又要磨著自己妥協了?
好氣。
真的不能對言辭又一絲一毫的放鬆,不然她就徹底玩脫了。
穆北廷瞬間拉長了臉,沉聲問道:“言小辭,你最好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了。”
言辭聞言,害怕地縮了縮脖子,小聲地問道:“比如?”
有沒有什麼參照啊?
自己瞞著老公跟餘心悠見麵,算是挑戰了穆北廷的耐心了嗎?
好發愁。
老公分分鍾生氣就能滅了自己。
這或許就是米蟲毫無尊嚴的地位吧?
等言少時身體好了,再等爺爺身體好了,自己一定不能再這麼沒出息地當米蟲了,要重新進入社會,找一找自我價值。
她一身的設計才華,可不能被一個米蟲的誘惑就埋沒了。
穆北廷很明確地給言辭畫出了道道:“最好不要跟言少時有關。”
呼!
言辭長長舒了口氣。
“不是,跟他沒關係啦。”
言辭沒好氣地瞪了穆北廷一眼,都說了言少時是自己的親哥哥了,怎麼穆北廷還是跟她要去見情夫一樣,心眼太小了、
言辭整理了下語言,小聲地坦白道:“我之前來安易的樓下咖啡廳,其實是來見餘心悠的。”
餘心悠?
穆北廷臉色瞬間就不好了。
他仔細觀察了言辭的神情,見她依一臉自然又懵懂的樣子,心裏暗暗舒了口氣。
看來餘心悠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,並沒有跟言辭說什麼不該說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