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北廷、言少時、顧城、餘磊……
從今以後,你們休想再利用我一分一毫,以前對我做過的事,我照樣會分毫不差地還給你們!
言辭,我的落落。
之前誤會了你,傷害了你,你一定很恨我吧?
不過你放心,我會用一輩子來感動你再次接受我的!
誰想跟他搶言辭,他就要誰死!、
紀遠之想著,大腦逐漸清明,他最後看了餘磊的房間一眼,轉身就離開了。
當務之急,紀遠之要把自己收拾幹淨。
最先要做的事,就是把餘心悠那個冒牌貨趕出餘家。
以前他以為餘心悠是落落,明明知道她變了,卻礙於以前的情分,願意給她一個妻子的體麵。
可是現在,她不是餘落了,她哪裏還有臉賴在自己家。
他家的所有房間,都該屬於落落的。
—
穆北廷收拾好言辭的洗漱衣物,就趕回了醫院。
他剛走進言少時的病房,臉色就變了。
此時言辭正像嬰兒一樣靠在言少時的身上,依賴的睡著覺。
穆北廷沉著臉,悄聲走進了病房,來到言少時的病床前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言少時。
此時言少時真拿著那本他讓言辭讀的書,安靜地看著,嘴角隱隱勾著。
一副氣定神閑的淡定模樣。
穆北廷看的愈發氣悶。
言少時聽到動靜,轉過頭,就看到穆北廷一臉黑炭一樣地站在自己床邊,眼睛死死地瞪著自己。
一副想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模樣。
言少時心裏鄙視極了。
一涉及到言辭,穆北廷就容易自亂陣腳,就這樣還想跟自己鬥?
穆北廷謹慎地看了睡著的言辭一眼,見她睡得沉,也沒要把她硬拖起來。
反正這是個好時機。
他瞪著言少時,冷著臉問道:“承認吧,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。”
“北廷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言少時無辜地望著穆北廷道。
穆北廷謹慎地看了言辭一眼,才壓低聲音,說道:“你如果覺得言辭她是紀東磊的私生女,你又真的能為了她的愛人付出生命,那麼當初她跟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在一起,你怎麼可能無動於衷?”
言少時聞言,長長地歎了口氣,解釋道:“那時候,我還不知道紀遠之就是紀東磊的私生子。”
“你怎麼可能不知道?”穆北廷激動的低吼,他根本不信。
言少時理所當然地反駁道:“我又不是神,我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?再說,你們不也照樣不知道?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情,為什麼這麼篤定我一定知道?”
穆北廷:“……”
他沉默了兩秒,才看向言少時,問道:“你這麼自私的人,怎麼可能會為了救我奮不顧身?”
“嗬。”
言少時忽然笑了,他搖著頭,輕笑著看向穆北廷,問道:“不管怎麼樣?都是我救了你。你現在安然無恙,我成了殘廢,怎麼,不感恩就算了,還想倒打一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