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餘心悠突然這麼‘善良’,言辭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她狐疑地看著餘心悠,小心地說道:“我怎麼知道你告訴我的消息,是真的還是假的?萬一你要是故意說謊話騙我怎麼辦?”
“哼!你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。至於你信不信,管我什麼事。我願意告訴你,你就該謝天謝地。”
餘心悠很不耐煩地看了言辭一眼,冷笑道:“你也說了,我們不是好好說話的關係。難不成我還需要講完一件事,就要跟你拿證據向你證明嗎?你也想得太美了。”
“我說了,至於真假,你自己看著辦。不信就拉到,我也懶得跟你廢話。”
言辭看著神情非常輕蔑的餘心悠,不知為何,忽然覺得她今天格外坦蕩。
唉,估計是真話真的非常傷害自己吧?
所以她都不用說謊,就能輕易刺激到自己,才這麼無所畏懼、。
言辭的心裏已經暗暗的默認,那個真正的餘落不是餘心悠,而是另有其人。
並且穆北廷已經見過了那個女人,甚至還拿了她的頭發做了DNA。
隻要一想到穆北廷背著自己,跟別的女人有說有笑,並且還跟自己撒謊,言辭心裏就痛徹心扉。
是啊。
事實就是如此的話,餘心悠就沒必要撒謊了。
因為這樣已經足夠擊潰自己了。
言辭歎了口氣,才稍微踢了踢精神,問道:“那行,我開始問了。我想問餘落的真相。”
雖然她內心已經百分十八十確認,餘落另有其人。
但不撞南牆不死心,言辭還是把這句話貫徹了徹底。
“嗬!”
餘心悠露出一個的諷刺的笑容,她一場輕蔑地看了言辭一眼,笑道:“我都不知打該說你是愚蠢還是單純?”
“你說我做什麼。你就說你知道的真相。”言辭冷了臉,不假辭色的道、
“好,真相。”
餘心悠轉過了臉,聽著耳邊刷刷的雨聲,看著安城大橋下麵,那層層起霧看不清遠方的湖麵,聲音也黯然了下來:“我也是昨天剛知道,我不是餘落的。”
言辭聽到她黯然的聲音時,居然有一瞬間覺得,餘心悠很可憐。
大概是同病相憐吧。
她們倆,雖然性格、喜好、都不同,但都曾是餘落的替身。
餘心悠歎了口氣,繼續說道:“這件事你不用懷疑,我沒必要對你說謊。因為餘落的存在,是事實。我們倆都曾當過她的替身,也都曾幸福過,痛苦過,可是最終,都是黯然收場。”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言辭忍不住好奇地問。
餘心悠眼底劃過一絲微不可查地得意,接著繼續黯然地回答:“昨天紀遠之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回來,就性格大變,不僅要把自己幹出紀宅,還找裝修隊拆了了自己的房間,和隔壁的那間臥室打通,要專門打造一個公主房。”
“你也知道,紀遠之除了對你這個前女友有點舊情外,全部的心思都在餘落的身上。我一開始不相信,因為我一直以為我就是餘落。”
“可是在我上樓收拾行李的時候,忽然聽到紀遠之在書房,難以抑製地笑著說,我終於找到你了,我這次真的找到你了,落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