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。
這樣一想,自己好像是給那個叫結婚證上那個叫穆北廷的男人帶了綠帽子啊?
不過,說不定兩人已經離婚了呢?
男人見她不說話,稍微收斂了下身上的冷氣,又問道:
“你很擔心你那個男朋友?他是南城shizhang的兒子?”
“對。”慕言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。
男人又問:“他以前是jingguan?”
慕言再次點點頭。
男人——即顧靖塵雙眸陰沉沉地看了眼前膽小如鼠的女人一眼。
失憶了?
真狗血。
更狗血的是,失憶後的性格,更不討喜了。
虧得穆北廷找了她三年,到現在都還沒放棄,原來對方不是沒安城河衝走,衝進了黃河裏,而是被有心人藏了起來了啊。
衛闌嗎?
顧靖塵半闔著眼角,似笑非笑地問道:“那你很相信他?”
“當然啊。”尤其是現在,比起這個陰晴不定、氣場強大的男人,慕言更加想念衛闌了。
說什麼她失憶了,她結婚了,她老公另有其人。
但這些,都是聽別人說的。
她自己沒有一點感受。
她最多的唯一的記憶,就是這三年來,跟衛闌在一起的點點滴滴。
她身邊的人,有衛闌,有晶晶淩菲,有寶寶姐,有衛闌的小舅舅。
這些人,才是活生生的,跟她又感情往來的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,他以前是在安城當jignguan的?”男人沒好氣地瞥了慕言理所當然的臉,繼續問道。
“知道。”雖然衛闌不願意多說,但是這個事情她還是知道的。
畢竟衛爸爸是三年前才調來南城的。
三年前,他們一家三口,都是在安城的。
男人忽然輕笑一聲,說道:
“他在安城的時候,就對你這個有婦之夫覬覦很久了。”
慕言的臉刷的一下就爆紅了。
她羞怒地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,看到他冷硬的神情,又立刻認慫地低下了頭。
不要被激怒,慕言。
你現在是寄人籬下,隨時有生命危險們不要因為一些不相幹人的言語,把自己陷入道危險知道。
慕言相信,自己要耐心等待。
相信衛闌一定回來解救自己的。
不過這個男人,當真說話太過分了。
什麼叫自己這個有婦之夫。
那張破碎的結婚證書照片都碎了,哪怕自己就是照片中的那個女人,說不定她也早就離婚了呢。
再說,三年都過去了。
什麼都早就變了。
顧靖塵看到慕言臉上那絲毫不以為然的神色,忽然沉聲說道:
“三年前,安城商業龍頭企業盛光集團又一個大八卦。就是它的代理董事長因為故意殺人罪被捕入獄,而被捕前,紀家真是風光無限。作為紀家唯一的男丁,長子紀遠之擔任盛光集團名下安易傳媒的製作部總監,所以他的感情生活也備受關注。”
“其中最為出名的就是,他的現任女友把他的前任女人告進了警局,被拘留了48小時。”
慕言聽得迷迷糊糊的,根本不明白這麼亂七八糟的故事線,到底有什麼必然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