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徹底傻眼了。
聽聽穆北廷說的這是什麼話?!!
除了工作,就是想她……
這個男人也太尬聊了吧?
不過……他都能找一個生死不明的人三年,那一直想這個人也要算是有可能吧。
慕言抽搐這嘴角,眼底浮現一絲怪異的色彩,她沒好氣地哼了哼,不悅地說道:“要說話就說話,別耍流氓啊!”
穆北廷聲色不動地會道:“我實話實說,這是你非要問我的。”
慕言:“……”
行,自己的鍋自己背!
她慕言認了!
慕言恨恨地瞪了穆北廷一眼,轉而撇過頭去,望著窗外的景色,自顧自地吃著聖女果。
現在也隻有這些可愛的小零食才能撫慰她受驚的心髒了。
穆北廷也不再沒話找話。
車裏放了一首十幾年前的老歌,歌聲清遠飄渺,各位不食人間煙火。
也格外輕柔催眠。
慕言在這樣昏昏欲睡的狀態裏,不知不明的睡著了。
她半夢半醒之間,好像做夢夢到了一些事情。
那些事情很真實,但是她有啊哦你來都沒經曆過。
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在看著另一隻的自己經曆一些事一樣。
夢裏,慕言看到另一個自己,她比自己要年輕很多,紮著一個高高的馬尾,穿著一套藍白相見的運動套裝,非常肥大,那褲子桶能裝下慕言的兩條腿那麼粗。
這麼不合身的衣服下一下穿在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身上,雖然影響美觀,但好歹天然去雕飾。
更何況她周邊的同班同學們也都跟她穿著同樣的衣服。
她此時正拿著一個一人高的鏟子,在教學樓之間鏟雪……
她好像身體不太舒服,臉色蒼白,手裏也沒什麼力氣。
不過還是在勤勞地忙碌著,跟身邊的其他人一樣。
就在這是,外麵走過來一群同樣穿著校服的一隊人馬,有男生有女生,不過男生居多。
為首的男生,更是身長玉立,眉眼精致帥氣,隻是深色之間有著一股高傲的味道。
他目不斜視的走過過道,卻不知道發現了什麼一樣,又退了回來,接著挪步到那個跟慕言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麵前,指著地上的地麵,皺眉道:“你這地沒鏟幹淨!”
慕言:“……”
她看那個地麵明明已經很幹淨了。
北方的冬天,下的雪可以十天半個月不化,一坨就是一坨,沒辦法讓太陽幫忙仙容。
慕言看著那個貼著大理石的地麵,除了實在鏟不掉的雪渣子,其他都是幹幹淨淨的啊。
這個高傲挑剔-跟穆北廷長的一模一樣的男生-實在太雞蛋殼裏挑骨頭了。
那個跟慕言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,顯然是跟慕言同一個想法。
她站直身體,冷著臉看向那個跟穆北廷長的一模一樣的男生,嫌棄地道:“怎麼,還要我舔幹淨啊?”
慕言:“……”
額……
這個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子,也不是省油的燈啊。
慕言狠狠抽搐著嘴角。
她:實在沒眼看了這兩個幼稚鬼吵架呢。
但是夢境好像不受自己控製,沒法離開沒法喊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