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別的普通關係的女聲,肯定不會為了一個才剛剛見過兩天的人,願意以身赴險吧。
通常女孩子,在同伴生死不明且黑店情況不明,更加上外麵破天該地的大暴雨無法逃離的情況下,最保險的做法,不就是躲在房間裏,等待救援麼。
所以言辭能想到自己走出來,去解救自己,也是很難得的。
哪怕是心裏沒有自己的位置,但是潛意識裏麵,也該是舍不得自己的吧?!
隻不過,他在言辭心裏的、分量,沒有為衛闌重要而已。
這有點什麼不能理解的呢?
畢竟現在在言辭的眼裏,衛闌才是跟她抄襲相處了三年的好男人。
自己隻不過是突然出現、突然竄出來的名義上的合法丈夫而已,而且還是僅僅認識了兩天。
穆北霆盡量給言辭找各種借口,來紓解自己心裏悶著的鬱氣。
然後穆北霆才一臉無害地走出洗手間,走到窗戶變的沙發那邊坐下,而言辭,此時此刻就站在窗戶變,看窗戶外已經黑透了的天色。
她聽見穆北霆走過來的聲音,無意識地問道:“現在是大夏天啊,都是到七八點才天黑的。可是今天,才七點天就已經黑透了。”
“烏雲一直在上方散不開,再加上暴雨這麼大,天黑的就快了。”穆北霆坐在旁邊,端著自己之前倒好的茶水,慢悠悠地喝了起來。
“你.......你之前說唄困在了賓館經理哪裏,沒什麼事吧?”慕言想了想,覺得自己還是要再次關心的問一下穆北霆的。
畢竟在自己待在房間裏傷春悲秋的時候,穆北霆已經在外麵披荊斬棘了。
不論結果如何,他都已經做的很好了,自己實在不應該因為衛闌的原因,就去抱怨他。
“沒什麼。”
穆北霆喝完一口水,聽到了言辭的問題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忽然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。
這一聲笑的,把慕言笑的莫名其妙的,她不解地問道:“你笑什麼?”
“抱歉啊阿辭,我剛剛踩下去沒多久,就被這個經理給攔住了。我已開始是想從他哪裏打探店事情,結果沒想到,她整個過程一點沒聊到賓館的事情。”穆北霆嘴角噙著笑地看著言辭的背影,慢悠悠的說道。
慕言聽得莫名其妙的,她轉過頭,坐到了穆北霆對麵的床邊上,好奇地問道:“那她不聊賓館的事情,還想聊什麼?”
慕言一問完,就發現穆北霆的表情變得詭異起來。
總之就是很微妙,這讓慕言看的更加不解了。
就在她丈二和尚的時候,就聽到穆北霆再次輕輕抿了一口茶水,語氣微妙的說道:“她想睡我。”
“噗——”
慕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。
她神情一場震驚地鼎和眼前慢悠悠喝茶的穆北霆看著,語氣都開始卡殼了,“你......你,你說真的?”
真實活久見啊。
雖然慕言跟著穆北霆來賓館躲避大暴雨的時候,早就看到了按個妝容豔麗的女經理過分殷勤的笑容和挑逗性的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