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他給你送過來。”爵霖川作勢掏出手機打電話。
暖冬嚇得抓住他的手,下一秒就啪地鬆開,拚命搖頭,“算了,我不急,明天讓他送給我就行。”
開玩笑,她可不能讓他看見她借的那些書!
手背上還沾有她先前抓過來的溫度,有一點涼,爵霖川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背,然後深深地打量她,“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?”
暖冬驀然心慌,都怪她現在的裝扮作祟,讓她無法淡定麵對爵霖川,平白無故感覺比他低人一等,她搖頭,“沒有。”
爵霖川眉頭擰得愈深,收回打量她的目光,抬腳繼續前行。
暖冬放鬆握緊的拳頭,悄悄鬆了一口氣,就在她低頭裝鴕鳥之際,爵霖川的聲音又在頭頂響起,“你和皓子在交往?”
暖冬立即反駁,“沒有,你想多了。”
爵霖川偏頭審視她的表情,見她不像說謊,於是不再提及這個話題。
倆人一路無話走向停車場,爵霖川打發司機下車,暖冬很想坐到後座,奈何他的眸子輕輕一掃,她就乖乖走到他麵前,他打開車門,她坐進去。
擦,有些習慣還真是改不了。
昂貴奢華的轎車緩慢行駛在車流裏,爵霖川駕駛技術很好,暖冬卻興致不高,她不想搭理爵霖川,隻把視線投在車窗外,無聲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。
車內沒有開音樂,氣氛變得尷尬。
爵霖川偏頭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暖冬,竟然生出無從下手的力不從心之感,這丫頭從一開始就不愛搭理自己,說難聽點就是不待見他,他自問身高長相氣質都算上乘,偏偏落到她眼裏還不如孫皓好。
他倒不是吃醋,就是覺得稀奇,為什麼她那麼不待見自己?
前方紅綠燈時間太長,爵霖川拉起手刹,想到一件事,“你不是和我說很喜歡那個泥塑,為什麼又要扔掉?”
當天暖冬落水,秦芳菲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,他第二天才讓人去池塘裏找,他看到那個踢毽子的泥塑沒有太意外,當時暖冬的口袋裏就是這東西,她若是在扔什麼,除了這個別無他想,他沒把這事告訴秦芳菲,畢竟這件泥塑是秦芳菲送給他的結婚禮物。
暈,該死的秦芳菲!
暖冬脊背一僵,她就知道秦芳菲那人為了自保肯定會把這事告訴爵霖川,她隻是沒料到爵霖川真的讓人去池塘裏找,也沒料到他還敢問出口,這種事不是應該埋在肚子裏就當沒發生的麼?
爵霖川心思深沉,不管她怎麼解釋,他都會懷疑,與其這樣,她還不如破罐子破摔。
她扭頭看向他,尷尬地解釋,“我隻是手滑,無意中掉進了池塘。”
手滑?
爵霖川緘默,她的借口太拙劣,她那麼聰明,卻找來這麼一個借口,擺明了他不得不信,確實,他不得不信,因為他實在想不出其他原因。
呼,這丫頭狡猾得狠,以前還真是小瞧了她。
綠燈亮起,他輕踩油門,“手滑啊,沒事,我讓人洗幹淨了那泥塑,回頭直接快遞寄到你家裏。”
暖冬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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嘻嘻,滿滿的對手戲~
姑娘們聖誕快樂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