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並不關心他的副業,隻是能夠通過他的肢體動作與表情判斷,他的副業不是等閑人投資的餐飲與服裝類。這年頭誰沒有秘密呢?刑鶴沒有對旁人透露她的秘密,那麼她對他也會同樣守口如瓶,不會與劇組人員隨便八卦他的事。
作為新人,魏寶寶在餐桌上寡言少語,保持傾聽狀態,麵對眾人八卦與好奇她的身手,她以‘從小學舞蹈,也學了防身術’原因作答,倒是沒有引起眾人起疑,畢竟女孩子去學防身術很正常。
顯然她的說辭不足以讓刑鶴相信,這男人看著她笑,笑得一臉意味深長。她不動聲色剜了他幾眼,警告他別亂嚼舌根,否則一定對他不客氣。刑鶴還算識相,並沒有借著這個話題延伸下去,轉而拋出了另外的話題與眾人閑聊。
吃吃喝喝鬧到八點半,眾人之後移駕至附近的五星級歌吧,刑鶴出手闊綽,包了最大的一個包廂,還叫了好幾箱啤酒。江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拍攝以來還算順利,他同意讓大家休假半天,於是乎眾人熱情高漲,會唱歌的去搶話筒當麥霸,不會唱歌的就坐在位置上拚酒,既不會唱歌又不會喝酒的就聚在一起打牌,總之氣氛很熱鬧。
魏寶寶不會唱歌不想喝酒,她打算逗留半小時就找借口離開,於是主動湊到合作的那些演員那裏打牌。曹輝跟在她旁邊,讓她不用考慮錢,說什麼輸了算他的贏了算她的話。
大家打牌就是湊熱鬧,每人掏出兩百塊作為賭本,一局十塊錢,輸了就換另外一個人上,這樣不至於總是一個人輸,也不會鬧得太難堪。魏寶寶接過曹輝遞來的二百塊擱在麵前,她從小就會玩牌,而且運氣一向好,十有八九會抽到王牌,大學時還總被舍友戲稱為王的女人,所以想要贏錢很容易,怎樣保持不贏不輸的狀態才困難。她不打算贏錢,也不打算輸錢,她就是想消磨時光,混半小時回酒店休息。
與她搭檔的三位牌友都是小年輕,一局下來她心裏有數,他們的牌技水平一般般,她贏得輕鬆。十分鍾後,她開始輸錢,把贏來的鈔票又輸了回去。她光顧著輸錢了,沒有注意到身旁有人坐了下來,她本就擠在沙發的角落裏,其他人或多或少站在她旁邊,有人坐下來,她起初以為是曹輝,直到又是一局結束,她拿起礦泉水喝水時才發現身旁的男人是刑鶴。
他們挨靠在一起,姿勢非常親密,不過這節骨眼上顯然沒有人會注意到這點,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牌局上,要麼就是在唱歌喝酒,就連曹輝都被拉去唱歌了。
她不動聲色地擰緊瓶蓋,偏頭對上刑鶴的黑眸,微微一笑,“刑老師,你替我玩吧,我去下洗手間。”
這麼多人在,刑鶴沒有拒絕她的請求,她起身與他換位置,他接替她打牌,她避開喝酒的人群走向包廂門口。
來到外間的走廊上,空氣頓時清新了許多,她深呼吸,環顧四周,找到衛生間的標記牌,沿著指示牌的方向走過去。十分鍾後,她從衛生間裏出來,慢吞吞往回走,眉頭皺起,這裏不隔音,她能聽到每個包廂裏傳出來的鬼哭狼嚎,那麼多精力為什麼不去做正事?偏偏要把時間浪費在這裏,真是愚蠢。
前方左轉就是他們的包廂,她放慢腳步,撥了撥頭發,抬腳就要走過去,孰料旁邊的包廂門被人從裏打開,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看得她,眼光一亮,“喲嗬,這次的貨色真不錯!”
魏寶寶擰眉,顯然對方認錯了人,她不予理會,收回視線就要向前走,冷不丁被人拽住胳膊,給拖了進去!
同一時間,刑鶴在包廂門口看到一閃而過的熟悉身影,好看的眉毛上挑,他大步向這裏走來,看了一眼包廂號,第一時間握住門把鎖,門沒反鎖,他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開門走了進去。
包廂裏的場景很彌亂,這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男人在嗑藥,更有甚者,還有些人在角落裏堂而皇之上演十八禁,刑鶴麵對這些不善的目光一點都不懼怕,他手一伸,把愣住的魏寶寶給納入懷裏,伸手捂住她的眼睛,在她耳邊低語,“別看,汙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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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乃們久等了,小舍會連續更新2星期,把番外完結,麼麼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