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光之杖竟然還真有這種東西,如果花火能夠得到它,那自己的修煉時光的本源事半功倍。並且有了時光之杖,自己也能快速的踏入時光本源的領域。
這也是一個莫大的機緣,這種機緣可遇不可求。想法是美好的,現實是很殘酷的,時光之杖還在人間,可偌大的人間又到哪裏去找它,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。
袁先生還在闡述為什麼修煉時光本源的大神因何被得知已經隕落。原來,當年他是帶著時光之杖一同追溯時光的源頭,數月後,有其他大能看到了時光之杖飛回現實。
時光之杖上麵還有鮮活的血液,那是屬於那一位大神的精血。眾所周知,那時光之杖是和大能心神聯係的,除非大神死了,否則時光之杖是不會自主飛回來的。
時光之杖飛回現實,有隱遁起來,無人能夠找到它。那時的其他大能都得出一個結論,他已經隕落在時光的長河裏,也是自此之後,世間此人也就再也沒有出現了。
花火心中的緊急感十分的強烈,時光的本源自己是必須要領會的。這一夜花火和袁先生長談很久,也敲定了許多事情,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花火才離開。
一夜的時間,小宇和柳兒也回到了袁先生居住的地方,這是花火之前和小宇說好的。清晨,花火帶著柳兒回去了,直奔遂州,至於小宇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。
也是清晨,袁先生進宮,告訴了月氏國的國王,自己大限已至,不久就要離開人世。國王覺得很可惜,他也清楚,大祭司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了真理。
就在今夜,大祭司和小宇一同趕往花朝東宮。大祭司居住的房子像是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,憑空的消失了,似乎大祭司根本就沒有存在過。
大祭司雖然玄學修為通天徹地,但他畢竟隻是凡人的身體,他無法修煉。從月氏國到東宮,這一段不斷的距離,如果小宇不帶著他,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無法到達的。
再說到花火,花火和柳兒到了遂州之後,花火直接把馬莽拘禁過來。花火哪有那麼多閑工夫慢慢來處理遂州州官的事情,他和柳兒帶著馬莽直接來到了州衙。
此時已是上午,花火幾乎是硬闖州衙,州官緊急升堂。花火站在堂下,柳兒跟在他的身邊,而馬莽則是跪在地上,一動也不敢動,他跪著的雙腿都在發顫。
州官升堂後,自然是看到了馬莽,雖然心中十分震驚,但是依舊故作官樣。“堂下所跪何人?”馬莽不敢說話,因為他知道花火還沒有說話,自己隻能沉默。
馬莽雖然做事魯莽,但是他貴在有自知之明,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根本就是不可招惹的存在。馬莽也想過,直接和州官坦白,依靠州官的勢力來解決花火。
花火既然敢領著自己來闖州衙,說明他有足夠的實力,也有絕對的把握。若是自己再敢造次,真的是命不久矣。“州官,我來問你,堂下所跪之人,你可認識?”
花火始終都是一副上位者的樣子,這讓一貫頤指氣使的州官大為惱怒。“這裏是州衙,你強闖公堂,妨礙辦公已經是重罪,竟然還敢來質問本官,是何居心?”
在花火的眼裏,州官連一個螞蚱都算不上,自己殺他和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兩樣。但是,直接殺了他,於情於理於法,都是有失妥當。
再者,花火要通過這個州官來立威,所謂殺雞儆猴。有一點花火是很清楚的,大花王朝,手下州縣無數,像這樣的官員大有人在,自己不可能全部殺掉。
而且,自己回到東宮後,不久就要接任皇帝的位置,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。現在,自己要通過這個州官,傳達自己的一個訊號。
花火盯著這個州官,眼神十分淩厲,“你知道嗎,你的話實在是太多了,而一般話多的人都是容易死的。”花火就是在赤裸裸的警告這個州官。
不過,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。對於花火敢在公堂上直接開口恐嚇自己,心中自然不爽之極。“很多年了,在遂州,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。”
別人不敢,不代表花火不敢。“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有一個習慣,我的話不想說第二遍。你現在最好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,也許你還有一線生機。”
州官在冷笑,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還有人如此不長眼,真的是老壽星吃砒霜,嫌自己的命太長了。“就憑你剛剛說的話,我就可以當天宣判你死刑。”
花火也在笑,不過不是冷笑,而是一種上位者俯瞰螻蟻一般的存在,州官的話就是一個最大的笑話。“不得不說,你的權力可真大,動不動就要殺人,你是在學我嗎?”
不要試圖在言語上威脅花火,否則隻會死的更慘。州官雖然不知道馬莽是如何落在花火的手中,他猜想該是馬莽打劫不成反被抓住,然後被眼前的年輕人帶到公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