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阿囡就不淡定了,“你被胡說八道。”花囝示意她稍安勿躁,“你既然覺得我們有問題,那你就說出來,我來給你解疑,我很想知道,你是從哪裏看出來的?”
花囝說出這話就是在賭,賭對方在詐自己的。這一次他賭對了,瑞茲確實是這樣的,瑞茲真說不出對方的破綻,但是這話從這樣的一個少年嘴裏說出來,瑞茲覺得很奇怪。
但是瑞茲又不想放棄,“好一個伶牙俐齒,不過今天不是我不給你們師傅的麵子,我隻是懷疑你們的身份,如果你們說不出你們師傅到底是誰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花囝也在犯難,自己不會真的要隨便扯出一個名字吧,就在這是,阿囡說話了,“好,既然你都說了,那我就告訴你,你可仔細聽好了,別嚇破了膽子。”
瑞茲大笑,你們師傅還沒有資格讓自己下破膽子,盡管說吧。花囝不知道阿囡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,阿囡說道,“我們師傅隱居在荒原之中,他老人家很少出世,單名一個蠻字。”
瑞茲聽了,臉色立馬就變了,花囝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。阿囡知道這個人也是從袁強口中得知的,他是花火過命的兄弟,天賜阿囡也知道,隻是她不想說出來,這樣就沒意思了。
花囝奇怪這對方的反應,瑞茲難以置信,蠻什麼時候有徒弟了。也是,自己的身份又憑什麼知道人家的事情,好為難啊,到底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,自己也沒有辦法判定。
瑞茲走近一步,花囝立馬警惕起來,自己身上佩戴的玉佩還沒有使用過呢。瑞茲正好看到了花囝的玉佩,瑞茲立馬後退,他不是感覺到了危險,而是感覺到熟悉的氣息。
這種氣息就算是一些領域的人也不會察覺到的,除非是及其了解花火,或者和花火有過接觸的。因為玉佩上麵散發的氣息,雖然很輕,但絕對不會是錯的,就是花火的。
瑞茲又想到了花囝的姓,難道他是花火的。瑞茲不敢在想下去,想到他們所說的曆練,瑞茲就不能揭開他的身份,所以瑞茲也相信阿囡所說的話了,肯定是這樣的。
瑞茲非常的恭敬,“原來是這樣,請原諒我的魯莽,如果有可能的話,請替我向你家長輩問好,來人,放行。”就這樣,他們兩個沒有一絲阻攔就穿越了森林,來到回都。
在他們走了之後,有手下人問瑞茲,為什麼就這樣放他們離開。瑞茲隻是告訴他們,“這兩個人來頭甚大,不是你我可以招惹,給我派高手密切注意他們,千萬不要受到別人的欺負。”
瑞茲也趕快去葬仙穀哪裏報告天賜有關這件事情,天賜聽到這些有點愣住了。自己之前還和三哥見過麵,沒聽到他收過徒弟啊,也罷,自己就親自去看一趟。
花囝和阿囡走在街道上,花囝問她,“那個蠻到底是誰啊,怎麼他一聽到這個名字,態度就轉變了那麼多呢?”阿囡就告訴了花囝,這蠻正是你爹的兄弟。
阿囡也好奇,怎麼大伯沒有和花囝說過這些事情,花囝知道父親是不想要自己依靠他人的力量成長。話又說回來,要論單挑的話,那瑞茲還真的不一定是阿囡的對手。
隻不過,強龍不壓地頭蛇,這裏畢竟是魔界的範圍,一呼百應,不宜動手,在那種情況下。兩人覺得來到回都,和神界都城相比的確是有很大的區別。
兩人一路逛著,走的累了,就找到了一個地方吃飯。兩人都不需要吃飯,隻是從來沒吃過,一時間比較好奇。兩人走近了一家酒樓,進入裏麵後,隻看到一個男子一個人坐著。
其他的人離他都比較遠,似乎不願意和他坐在一起,也可能是不配和他坐在一起。花囝第一時間就看出了不對,拉著阿囡也遠離這個男子,兩人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。
男子說話了,“小兄弟,別跑的那麼快,和我一起坐下來,吃個飯,喝點酒。”花囝回頭笑道,“前輩說笑了,前輩乃是高人,我想我們兩位恐怕還沒有資格坐在這裏吧。”
男子大笑,“這話說的不無道理,隻是,我說你有資格那你就是有資格。”他都這樣說了,花囝沒理由在逃避,就坐在男子的對麵,阿囡則是坐在了花囝的旁邊。
男子說話了,“怎麼了,坐下了卻不動筷子了,你們不吃,我可要吃完了。”花囝也不矯情,拿起筷子不客氣地吃起來,他知道,男子不可能害他,因為沒有這一個必要。
男子誇獎道,“好氣魄,不知道小兄弟你喝不喝酒?”花囝從小到大還沒喝過酒呢,關於喝酒,花火從來沒有和囝兒提過,也沒有對他做出什麼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