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又是她!
北冥燕別提有多生氣了,瞬間心情又不好了。
“銘軒哥哥,你知道我的臉為什麼會成這樣嗎?”北冥燕說道:“都怪那個什麼蘇木!都是她給我弄得!那個人簡直不能再可惡了!哼!”
閻銘軒微微挑眉,原來這個世界上,還真有能降住北冥燕的人哪。
“那應該也是你先去招惹別人的吧。”閻銘軒一臉無奈的說道:“你要是不去招惹人家,人家會把你弄成這個樣子嗎?”
“銘軒哥哥!怎麼連你也……哼!不理你了!”也幫她說話啊!北冥燕簡直氣的不行,直接轉身就走。
“誒!燕兒!別啊!”閻銘軒趕忙追了上去:“我開玩笑的,你別當真。”
……
這邊,寂思涼回到院子後,想起那什麼歸族禮,簡直要老命啊!要是下半輩子都要和那個北冥燕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那簡直是要把整個彼岸穀拆了的節奏啊!
不行不行!絕對不行!她必須想辦法逃出去。
入夜。
寂思涼換上夜行衣,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。
四下無人,正好。
她施展輕功,飛上屋頂,直直的朝穀口的方向去了。
不遠處,北冥袁看著逐漸遠去的身影,微微歎了口氣。
“主子?”身後的小廝問道:“我們不追嗎?”
北冥袁卻是搖了搖頭,苦笑著說道:“隨她去吧,強扭的瓜不甜,她和她母親一樣,生性喜愛自由,她若是喜歡,愛去哪兒就讓她去哪兒吧。”
今日,就算是將她強行留下了,他日她也會找機會逃走的。倒不如,先放她走。
寂思涼倒是沒想到,這麼輕鬆就出來了,早知道,她就不用在裏麵待這麼久了,害得她還以為這看管有多嚴呢。
這剛逃出來,寂思涼尋思著先找一家客棧住下,來日做打算。
“一間上房。”她隨手將銀子扔在櫃台上,便朝樓上走去。
興許是夜晚,客棧裏本就沒什麼人,寂思涼便也沒有注意到坐在角落裏戴著鬥笠,喝著茶的男人,正注意著她。
翌日清晨。
“什麼!不見了!”
聽見丫鬟的話,北冥辰生氣的將杯子摔在地上,嚇得小丫鬟一個激靈,低下頭不敢說話。
“你們是幹什麼吃的!連一個人活人都看不住!”北冥辰說道:“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那你們試問!”
“穀主息怒!奴婢知錯了!”兩個小丫鬟趕忙跪在地上,嚇得瑟瑟發抖。
“父親。”此時,北冥袁走了進來。
北冥辰正在氣頭上,也就沒有搭理他,隻是將臉轉到一邊,不說話。
北冥袁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,一揮手,讓她們下去了。
“父親。”北冥袁拱手,說道:“是我放她走的。”
什麼!
聞言,北冥辰一臉錯愕看著他,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父親,您聽我說,”北冥袁說道:“木丫頭心都不在彼岸穀了,就算留下來了,今日不走,他日她也會另尋機會逃跑的。”
這麼一說,北冥辰就更氣了,他一甩長袖,說道:“難不成我彼岸穀還虧待她了不成!別人想進來就難,她怎麼偏偏就要逃呢?啊?這是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