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芷涵點了點頭,道:“這光是看戲,沒什麼意思,你得親自去演。”
披著黑袍的人點了點頭,說道:“娘娘吩咐的,自然要親自去。”
聽著這聲音,應該是蘇子怡沒錯了。
……
斷魂山,聖都教。
等寂思涼差不多養好了傷,這一天到晚的就沒有清閑過。
唯一不變的一點就是,一見到南榮墨珩就躲,因為南榮墨珩不讓她喝酒,說是大傷初愈,應該安心調養什麼的。
寂思涼習慣躺在樹上一邊喝酒一邊睡覺,南榮月歌則坐在樹下的石桌旁喝喝茶,吃吃點心什麼的。
說真的,這嫁了人就是不一樣了啊,寂思涼整天上躥下跳的,南榮月歌卻是整日裏看書寫字的好生無趣,一點都不像以前的她了。
陽光明媚,微風正好,寂思涼一如既往的躺在歪脖子樹上,懷裏抱著她最心愛的酒壺,說道:“月歌,我發現你現在變了好多。”
聞言,樹下傳來一聲輕笑,繼而聽她說道:“是嗎?本宮也這麼覺得,是不是變得溫柔了很多啊?”
溫柔?
一想起從前她的做派,寂思涼實在沒法將溫柔兩個字和南榮月歌聯係在一起。
想著,她坐直了身子,雙腳懸在空中,向下望去,說道:“不過,話說回來,那個東方夜對你這麼樣啊?他有沒有凶過你?”
“嗯……”南榮月歌故意拖長了尾音,嘴角微微上揚,說道:“倒是沒有凶過我。”
寂思涼點了點頭,說道:“那就好,他要是敢凶你,我就拔了他的舌頭!”
寂思涼話音剛落,一個聲音變猛的插了進來——
“拔舌頭?怎麼凶殘?”
兩人聞聲望去,隻見南榮墨珩和紅花出現在兩人眼前。
見寂思涼坐在樹上,紅花沒好氣的瞪她一眼,說道:“你這丫頭,跑哪兒去了?你知不知道,為了找你,整個斷魂山都快被翻遍了。”
寂思涼看著兩人,咧嘴笑了笑,頭一歪,說道:“那這麼嚴重啊,不至於吧?”
紅花走上前,朝她使了個眼色,說道:“什麼不至於啊?你以為我找你呢?哼,想多了。”
寂思涼挑眉,說的也是。
於是便乖乖的從樹上跳了下來。
紅花無奈的搖了搖頭,不要以為是她想來找寂思涼的。
這不,她也沒轍啊,她要是不找人,南榮墨珩就一直跟著她,說是找到寂思涼為止!
這已經嚴重影響到她的正常生活了好吧!
人這下是找到了,她也終於可以安靜一會兒了。
目送紅花離開,寂思涼雙手背在身後,嘿嘿的笑了兩聲,說道:“王爺,你找我啊?”
不知道為什麼,南榮墨珩卻是臉一黑,說道:“不然你以為呢?”
完了,寂思涼心裏“咯噔”一下。
南榮墨珩很少這樣和她說話的,那就隻有一種可能——是真的生氣了。
她衝她笑笑,背在身後的手不停地朝南榮月歌招著手,不管怎麼樣,她的酒壺可不能被他沒收了。
樹下的南榮月歌看著眼前一幕,不禁有些好笑,卻是沒有上前,不僅假裝沒看見,還朝南榮墨珩使了個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