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府過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機會再出門了,盛清毓也不著急,就每天晚上偷偷溜出來用內膽吸收四周微弱的靈氣。

這樣一天一天下來,每天早上盛清清看到盛清毓起床,都要嘲笑她。

“我說你怎麼看著焉焉的,一點精神氣都沒有,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做賊去了?”

盛清清說著,就要過來給盛清毓把脈。

“胡說什麼呢,”盛清毓翻了個白眼。

“你昨天有沒有注意一下,誰會成為咱們嫂子?”盛清毓突然想起這件事,就問了一句。

“我還真沒注意。”盛清清搖了搖頭:“我昨天就隻顧著芳姐兒了。你問這事幹什麼?”

“我就是隨便問一問,畢竟以後也是要成為一家人的。我可不希望再進來一個討厭咱們的人。”盛清毓說道,雖然有趙臨垣撐腰,可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麻煩他的。

若是讓一個不喜歡她們的人進了這個家門,難免揣度挑撥讓他們不要親近,甚至有可能下黑手。

這種事情發生的幾率並不是很大,但也不代表沒有,萬事總是留一點心眼是沒錯的。

“好吧,咱們先不說盛青梵的婚事了。清清,你手上有沒有能讓人變得像重病一樣的藥,給我一點我要用。”盛清毓突然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,讓盛清清忍不住皺起了眉頭。

“你要這藥幹嘛?”

“我要它當然是有用的,難道我還會無緣無故的把這種藥用在別人身上不成?”

“那你總得給我說說,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吧?”盛清清不依不饒。

到底有什麼事兒不能和她說的。

“你是真要聽?”

“你講啊!”

盛清毓歎了口氣,說道:“是木五。”

“她怎麼了,這藥是她問你要的?”

“當然不是。”盛清毓否定道。“我是聽木一說的,前院一個管事的兒子撞見木五了,對她有點心思。你是不知道那人長的有多醜,家裏還有妻有妾的,就他那樣的給木五提鞋都不配!可那人囂張得很,覺得自己家裏人在那兩位麵前得臉,就有多了不起似的,差點對木五用強,這樣的人渣當然得想辦法把他給收拾了。”

盛清毓氣憤地說道:“所以我想著吧給他下點料,讓他離咱們院子遠一點,不要到時候傳出去風言風語。”

盛清清眼珠一轉,點了點頭道:“這樣的人啊,確實得給他加點料。行了,這事不用你操心了,我會辦妥的。”

盛清清直接把這件事應了下來,倒是沒把藥給盛清毓。

盛清毓見盛清清都已經答應了,也沒再問她要那些稀奇古怪的藥。

盛清清手底下的白芷能力不錯,盛清清交代下去讓她把事情查一查,她很快就查清了。

盛清清也悄悄的找著了一個機會把要給他灌了下去。

沒過兩三天,盛清毓就聽說外院一個管事的兒子得了重病,很快就被扔到鄉下的莊子,不知道後果是什麼樣了。

但是盛清毓心裏總是覺得,那個時候盛清清用的藥應該是真的能讓他病了的藥吧,而不是那種會讓人產生錯覺的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