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剩下的這些空閑的地方他們當然也不會租出去的,留下來之後可以把玉礦那邊的原石運過來放在這裏。反正放一屋子石頭又不會有人真的能夠看明白,那裏麵是什麼東西,有什麼好擔心的。
盛清毓找機會過去了一趟又吸收收了不少靈氣,這才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好了許多,再看看之前捐過去的東西到了沒有,那邊很快就有消息傳來說是人沒事,不過貨物出了一點問題。
這個答案,讓盛清毓很是焦躁,她忙著做藥了,那邊過去基本上就是查個賬,就已經把自己忙的焦頭爛額了,沒想到還是出了紕漏。
看著過來請罪的負責那件事情的人,換上男裝方盛清毓沉著臉問道:“那些貨到底出什麼問題了?”
送東西過去的人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去看盛清毓,嘴裏也是支支吾吾的不敢出聲,可見,這事兒應該是和他有一些關係了。
到底是什麼關係還不好說。知情人,共犯,包庇,也無非就是這麼幾種關係,要自己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一下子扯明白還真有幾分不容易,不過內容也就那麼幾樣了。
“不用擺出這副樣子來,好像現在是我逼著你似的。到底有什麼事你就直說,隻要你說出來了,就算是你自己也牽扯其中,我總歸會對你網開一麵的。我知曉你的性子斷然做不出來這樣的事來,可你這樣支支吾吾的不說清楚,要是旁人誤會了怎麼辦?他們或許會覺得這事兒就是你自己一個人悄悄幹的,說你在背地裏昧下了多少銀子……”盛清毓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,甚至帶著幾絲引.誘的味道。
“主子,這事兒都是奴才對不住您。”他說著含著眼淚跪了下去,看來這件事情他還是逃脫不了幹係。
盛清毓歎息一聲,伸手將人扶了起來:“不管怎麼樣?我都是信你的。對你網開一麵,這個條件我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,就自然不會反悔的,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可以直接說,但絕對不可以這樣包庇下去,這一次你幫他兜下了,那下一次,下下一次呢,你難道真的就要做一個叛徒,或者說做一個幫他背鍋的人?你隻說是你自己對不住我,可我從來沒覺得你哪裏對不住我的,你這兩年在我這裏幹活幹的不錯,我原本對你也是信任有加的。若是不出意外的話,我原本還打算送你一些東西讓你自己置辦一些產業的,現在看來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。”
盛清毓搖了搖了接著說道:“我原本想著你既然在我這裏做事,也應該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,守好自個兒家裏的東西,做好自個兒家裏的事,可我是這麼想的,不代表你也是這麼想的,比起我這個主子,你顯然還是更相信自己那邊的人。是不是這樣?”
跪在地上的馮二瑟瑟發抖,她怎麼也沒想到,盛清毓居然還是知道一些事的。
馮二咬了咬牙說道:“主子所料不錯,犯事的人確實是和奴才有幹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