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營這家小店的是一對中年夫妻,男人似乎不喜言語,男人留一個三分,應該是起的早或者是來不及,頭發昨晚睡覺的姿勢所響,左邊鬢角的頭發壓的很平,看起來有些許的可笑,女人的扮並沒有多麼精致麗,但倒是拾的齊齊幹幹淨淨,白裏有點泛黃的圍裙也洗的很幹淨。總是女人張羅著進店的顧客,讓顧客找到喜歡的位置坐下,點餐。
“還是老樣子?”老板娘抬起頭微笑的看向我,手裏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。
“嗯,老樣子”我微微點頭。
“好嘞,稍等一下,馬上好”老板娘立馬應道,“您天都來,天都是一樣的黑米粥配全麥麵包,我和我家那口子早給您準備好啦……”
“你說,你也不換換口味嗎?”老板娘又問。
我悶聲的答:“習慣了,懶得換了”。
老板娘穩穩的把我的粥和麵包在我麵前的桌子上,“那您吃,我就不擾您了”。
飯畢,將飯錢留在桌子上,起身離開。
“出車禍了!”隻聽一聲大喊,街上所有人的目都吸引過去,人們從四麵八方湧向出事地點,不大一會,這個地方就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泄不通。後麵的車還在不要命似得按著喇叭“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”。
一輛邁巴赫撞了正在上學路上的一對母子,小男孩的脖子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著,像一個熊孩子折斷脖頸的玩偶,鼻孔,眼睛,耳朵,都在往外湧出暗紅色的血,把本來下過雪的白的像羊脂玉的馬路染的像一塊撕成碎片的紅地毯,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,在生命的最後一刻,母親仍然護著自己的孩子,使自己的護是那麼無力,雖然沒有起到何護作用,可卻仍然緊緊的抱著著自己的孩子。
“剛剛過馬路那個小男娃滑倒了,那個車開的太快,本刹不住啊,哎,你說這倆可憐人,可怎麼這麼倒黴呀”一個麵滄桑的老太正給旁邊的圍觀者描述著當時的情況。手微微顫抖,著橫死的母子倆,身體也跟著微微顫動,帶著顫音的話,能大致體會到當時慘烈的場麵,是何等的觸目驚心。
邁巴赫車主是一個大腹的中年人,擦的鋥亮的鱷魚皮鞋,手腕上沉重的金表,價值昂貴的車,無一不表現出是一個所謂的成功人士,上流社會的精英。撞人的當然並不是他,是他的司機,一身黑裝的一個年輕人,恐懼,後悔等等這些情緒一股腦的都從年輕人的內心爆發,眼淚不自主的從眼眶流了出來,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抱著他老板的腿大喊:“老板,求求你了,救救我,老板,我媽還等我讓抱孫子呢,我不想坐牢,求您了,救救我吧老板。”隻見那人一腳踢開年輕人:“滾開,說的讓你慢點開,路滑,撞到人了,你偏不聽,要展示你的車,現在展示夠了吧!!!”
......
生活態,似乎件事都有其運行的規則與標準。。
我自睜眼望去,是閉目前行,醒來是睡著,睡著是醒來。中事,事中。何時,能破?
我推開熙熙攘攘的人群,走向了我該去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