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下子就推倒了我,仗著體能和身高的優勢。像推隻羊、推隻狗那樣簡單輕易地放倒我。我知道他要幹什麼,他要剝光我,然後像欺淩弱小一樣欺淩我!就像他這一年來幹的一樣!
他推倒我後,就像尾巨蟒一般遊過沼澤並壓住我的身體,我被這龐然大物大物壓迫著,胸腔裏的氣都吐不過來,隻有雙手還有力氣擺動,當時我就趁機毫不猶豫、也不手軟地又給了他一記耳光,“啪”地一聲巨響,這一次我使的力氣比上次還大,我能親眼看到他另一側臉浮現出來的紅印子,憤怒得到宣泄的感覺真是好多了,哪怕他下麵要用拳頭揍死我我也值回程票了。
“我恨你我很你!”我尖叫著,刺耳,尖到我自己耳朵都痛。最痛苦的是我的心,原來人痛苦到極至,心真的會產生刀割一樣一刀刀割下肉片、肉屑的痛感。我痛苦於自己此時的的無助,任人宰割,連媽媽都保護不了,痛苦於給葉摯浩看笑話,他的朋友們看笑話,給所有人瞧不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