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沈姨也給我打了個電話。
沈姨在電話裏問我,為什麼不回去了。
麵對沈姨的疑問,我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沈姨不知道廖世偉的事,我總不可能說,是因為一鳴想要留在他爸爸身邊,而我又不忍心強行傷他的心才留下的吧?
這樣的說辭太勉強了,而且沈姨說不定也可能無法接受,畢竟在她看來,我和安文軒就應該是在一起的,就應該是一對。
最終我隻說了是因為在這邊發生了一些事,也告訴了沈姨我和安文軒的婚約已經取消了,而且我也決定了就這樣留在國內,可能再也不回去了。
對於我的話,沈姨沉默了許久,最終也隻是歎了口氣,而後有些無奈道:“薇薇,希望你以後能幸福吧,其實我也知道一鳴不是安少爺的孩子,隻是這些年來也一直是看著一鳴長大的,這麼久的相處,我也清楚的了解了你這個人,我知道你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,祝福你。”
沈姨沒有多問,也沒有多說,隻這樣說了一段後,又說了三兩句,便掛了電話。
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開,我忍不住歎了口氣,心裏止不住的失落,可是卻不知道該對誰說。
這幾天來,廖世偉一直徘徊在我的身周,對我耶可謂是無微不至的關心,而一鳴又很是依賴這個爸爸,所以我對廖世偉的印象耶是重新潛移默化了。
實際上,從上次一鳴失蹤後,我對廖世偉的印象便已經改變了。
在我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,是廖世偉第一個出現在我的身邊保護我,而在我最沒能力的時候,耶是廖世偉突然出現,在我的身邊默默支持著我。
後來我有問過廖世偉關於宋琴琴的事,他告訴我,他已經把宋琴琴找了出來,然後已經將她送出了國外,並勒令她再也不許回國,就算回國,耶不許再出現在南市中。
我不知道宋琴琴聽到這話後會是什麼樣情緒,但我想,她一定是極度憤怒的,因為在她看來,廖世偉不一定這樣對她,而她也不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。
而當我問及梁馨月的時候,廖世偉的眼中卻是露出了一抹厭惡來,他滿是厭惡的開口道:“我已經把她送去了國外了,我找了個朋友替我好好管著她,再也不讓她回國,就這樣老老實實在國外待著,以一個類似勞改犯的身份,每天就隻有可以吃飽的飯和可以穿暖的衣服,其餘的東西都沒有。”
看著廖世偉這樣苦大深仇的模樣,我的心不由得一觸,耶大致了解廖世偉的心情。
堂堂廖氏總裁,竟然這樣被一個女人給耍了,而且還把自己的女人給弄沒了,這如何不氣。
隻是我不知道,廖世偉竟然會用這樣方法去懲罰她,委實太過折磨人了些。而以梁馨月這樣記仇並且傲氣的人來說,這樣的結果必定是讓她極度難受的。
可是那又如何,這一切已經與我無關了,如今我最惆悵的事,便是一鳴上學的事。
經過這樣的事後,我才知道一鳴身邊同學的話有多少,不僅什麼都要說上兩句,而且還總是把話誇大。好在一鳴雖然聽,但卻沒有太過在意,不過觸及一些他在意的話題後,倒是會記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