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溫興建蹙眉,再強的姑娘也有虛弱的時候,更何況壯大沐氏打江山,就該是由男人來的。
小瓷,這些年扛得,也累。他想讓沐瓷放鬆些,並沒有什麼不對。
餘閆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接著道:“溫總,軍人退伍您該比我更清楚,女人從不輸男兒。小瓷,她需要這樣的生活,她遠比您想的更為孤寂。
如果真讓她將沐氏放下,她或許還會不習慣,過段時間,她便會重新開一家新的公司。讓自己注入新的忙碌生活中,這是我認識的沐瓷。
頑強且堅韌,會懶會撒嬌,卻從不言敗的姑娘。”
麵對餘閆安的話,溫興建一時啞語,他張了張嘴,反問道:“但到底是個女孩,她不該……”
“溫先生,我想您還並不了解女孩子。她們可以披上戰甲成為戰事,也可以在丈夫麵前,隻做個小女人。我想貴夫人,便是這樣。”
餘閆安舒展眉目,唇微啟,“您該留心觀察一下,您的夫人。小瓷,她有我。”
“……”溫興建啞語,不由發笑,“說到底,你是嫌我糟老頭子,日常打攪小瓷,心裏吃醋了吧?好了好了,你們年輕人的事,我也不管了。
不過,小瓷是不是對我……”
“並不是,小瓷對您並沒意見,隻是我想跟小瓷多幾天,兩人生活。”餘閆安對著溫興建微頷首,站起身開口道,“今天叨嘮了,再會。”
話落,餘閆安轉身離去。
溫興建坐在咖啡廳中,失笑般地晃了晃腦袋。半響,他道:“孩子們都大了,芷蔓、子琰,你們的想法是對的,餘閆安確實適合小瓷。”
出門後,一顆棗核從空中滑過,落在餘閆安腳前。餘閆安目不斜視,跨過棗核朝著馬路走去。
“誒,餘閆安!”謝遠見此,趕忙蹦起跳落在地,跟在他的身後,說道,“你走這麼快做什麼,餓死鬼投胎啊?!慢點!”
哐當——
餘閆安偏過身子,謝遠一腦門撞在電線柱上,疼地眼冒金星。他咬牙切齒地朝著一旁,插兜耍酷的餘閆安看去,磨著後槽牙道:
“勞資是倒了什麼八輩子血黴!才碰到你這人!我他麼真……”
謝遠抬起腳,正打算朝著餘閆安踹去,餘閆安朝著他瞟了一眼。謝遠虛了虛,慢吞吞地收回了腿,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,“爺爺今天,心情好,不跟你計較。”
“原來你,已經年過七旬。”餘閆安上下打量了眼謝遠,勾唇,“難怪人老心老,還眼瞎。”
“臥槽,勞資弄死你!”謝遠抬起腿朝著餘閆安掃去,十足十的力道。卻被餘閆安情誼化解,而後餘閆安一腳踹在他的背後。
將他踹入草叢中,摔了個狗吃屎,相當狼狽。
嘶,他遲早有天,要餘閆安哭著,叫他爸爸!
餘閆安居高臨下地瞥了眼謝遠,側立在他麵前,伸出一隻手。謝遠咧開嘴笑了聲,“這才對嘛!”誰知在他伸出手拉住餘閆安的手時,起到一半……
再一次,摔了下去,屁股摔成個四瓣。
“你故意的!”謝遠怒目圓睜,白皙的俊容上,滿是惱火之色。
餘閆安涼涼道:“手上沒勁。”
話落,他收回手,插在褲兜裏,瞥了眼爬起的謝遠對著他的胸口又是一腳,道,“還不死心?我說過,小瓷跟係統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