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飯後,沐瓷上了餘閆安的車。
安嶽站在車門前,看著餘閆安驅車離去,從口袋裏掏了掏,掏出一根煙點燃。他不經常抽煙,但偶爾煩躁時,會抽上一兩隻消愁。
所以,喜歡嗎?安嶽反問自己。
而後,他嗤笑一聲,晃了晃腦袋,坐上了車驅車離開了小吃街。他這樣身份的人,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人,他連愛人的本事都難,不是嗎?
——
“你懷疑,安嶽不是幕後真凶?”餘閆安聽完沐瓷的說法後,垂下眼瞼。安嶽身上隱藏的事件實在太多,而且還有些沐瓷所不知的事。
他,就算不是真凶,也跟這件事脫不了幹係。
沐瓷猶豫,“確實……不像。”
一,安嶽實在太過有恃無恐;二,他的話以及他的行為,都好似在指引她走向另一個方向。他就像是在引路,引領她找到真正的凶手。
如果她的預感正確,那幕後之人,絕對是控製著安嶽的人,難道是他背後的安氏集團?
“喂,您好,我是朱戩。”恰在沐瓷愁思時,一通電話打了過來,“我們已經查清楚,那乞丐毒殺案子,確實不是金三顧所為。所以,人我們已經放了,在這裏我僅代表警署人員,謝謝您!”
還挺效率。沐瓷笑了笑。
“不用。”沐瓷跟對方問了幾句,金三顧情況後,便掛斷了電話,而後將信息發給了金三顧的家屬。這一樁案子,也算是洗了。
差不多五六日,也算是……慢了。
“金三顧的已經查清,接下去……”實則餘閆安想接下去,他一個人調查下去。他已經插足,這會兒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,但沐瓷可以。
沐瓷仰頭,“當然是繼續查。”
她的語氣不置可否,見餘閆安沉默,沒心微蹙反問道:“你是想讓我回去?”
“是。”餘閆安。
沐瓷抿唇,眸色陰陰,“也可以。”
這邊大抵是差不到什麼,但另一邊可以,沐瓷轉了轉手機,而後說道:“先送我去酒吧。”
“嗯。”餘閆安應答。
並沒有鬆口氣,沐瓷答應的這麼爽快,肯定留著後招。而他,確實好奇沐瓷的後招是什麼。故而餘閆安驅車,將沐瓷送進了天霸酒吧。
沐瓷下車後,餘閆安趕回警署。
天霸酒吧
沐瓷步入酒吧的同時,發了一條短信給安嶽,如果對方真的如她所想,必然會來找她。而後,她將手機放在口袋中,敲了敲吧台,“血腥瑪麗。”
“沐姐,這會兒可是白天。”調酒師皺眉,“你這樣,餘少可不得卸了我胳膊?!”
沐瓷橫了他一眼,“我發你工資,不是他。”
說完,她轉身朝著化妝師走去,卸下了臉上的妝容,素麵朝天的走出了化妝師。坐在了吧台前,調酒師見此隻得將酒遞給了沐瓷。
沐瓷瞟著杯中的酒,李四上反問:“小姑奶奶怎麼今兒個知道來了,出了什麼事?在因為安氏的那樁案子?”
沐瓷莞爾,朝著李四看去。
李四坐在沐瓷對麵,將一份文件拍在她的麵前,說道:“這東西,可廢了我不少力氣,沐姐這個月獎金可不能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