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他看著徐春春落水,二話不說跳下去把她救了上來,壓著她吐出了嗆進去的水,把人送回家就離開了,村長送去的謝禮一樣沒收。
結果他救人的事被村裏的長舌婦瞧見了,一時間黑石崗的人都在傳徐春春濕了身,還被男人抱了嫁不出去的風言風語。
看到一向憨厚的村長一臉為難地來找自己商量,裴圖南點頭同意娶徐春春為妻。
原主徐春春雖然嬌生慣養但是天性單純,整天像個傻乎乎的大孩子,就知道跟著同齡人跑來跑去,裴圖南又是一個溫和內斂的人,兩個人的結合雖然意外但是他們好像也沒吵過架。
徐春春對於裴圖南的了解並不深,總的來說他們相處了小半年,雖然沒有什麼共同語言,生活過的也是很和諧。
原主出事這幾天,他和村裏的知青們一起去鎮上參加知青會議了。
看著輕輕給她掖被子的裴圖南,徐純純在心裏艱難(好像有點愉快)的接受了自己變成徐春春的事實。
“以後我就當自己是徐春春了?”
不能怪徐純純思想意誌不堅定,是她本身就是心大想的開的人,顏狗單身多年突然看到這樣的英俊青年,難!
“圖南,我睡了多久了。”徐春春的聲線居然是嬌滴滴的那種,一開口她和裴圖南都愣了一下。
徐春春尷尬的清清嗓子低下了頭,不敢對上裴圖南的眼睛。
“兩天,春春,我們都擔心壞了,以後你不能那麼傻了,先躺著,我去叫爹和娘來。”裴圖南說著轉身出門了。
圖南,以前不都是裴知青嗎?裴圖南也隻是轉念一想,不再糾結這個稱呼。
徐春春喝了水也恢複了些力氣,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。
聽剛剛原主娘的口音,再結合原主留下來的記憶,徐春春判斷,現在自己所處的地方是c省的一個村子,和她穿來前的地方一樣,隻不過早了幾十年。
作為黑石崗村書記的獨生女,原主徐春春的房間在村裏乃至於鎮上那都是沒得挑剔的,前幾年新蓋的房子,又亮堂又幹淨。
擺放的是新做的大衣櫃,炕是新盤的,村裏難得有的手電暖瓶縫紉機一應俱全,屋子裏還有空放得開一套結實的桌椅給裴圖南寫字用。
得知徐春春醒了,村長爹徐大誌和暈倒前見到的娘周淑娟都圍在她床前,一會兒讓吃糖一會兒讓喝湯,把徐春春幸福的不知道該怎麼笑了。
徐大誌和周淑娟的大兒子三歲的時候被村裏來的拍花子的抱走了,兩口子找了好久找不到,傷心欲絕的時候發現懷了徐春春。
因此原主徐春春一生下來,徐大誌夫妻就把她如珠如寶的當成眼珠子護著,如果不是那次落水的意外,留到二十都不一定舍得讓她嫁人呢。
二十一世紀的孤兒徐純純沒有感受過來自父母親人的關愛,但是徐大誌和周淑娟對現在的徐春春的愛是讓人忽視不了的。
他們雖然臉龐因為農活而粗糙,雙手摸在臉上剌人,也不善言辭,但是他們眼裏全都是對她的心疼,恨不得替她生病受苦。
當時他看著徐春春落水,二話不說跳下去把她救了上來,壓著她吐出了嗆進去的水,把人送回家就離開了,村長送去的謝禮一樣沒收。
結果他救人的事被村裏的長舌婦瞧見了,一時間黑石崗的人都在傳徐春春濕了身,還被男人抱了嫁不出去的風言風語。
看到一向憨厚的村長一臉為難地來找自己商量,裴圖南點頭同意娶徐春春為妻。
原主徐春春雖然嬌生慣養但是天性單純,整天像個傻乎乎的大孩子,就知道跟著同齡人跑來跑去,裴圖南又是一個溫和內斂的人,兩個人的結合雖然意外但是他們好像也沒吵過架。
徐春春對於裴圖南的了解並不深,總的來說他們相處了小半年,雖然沒有什麼共同語言,生活過的也是很和諧。
原主出事這幾天,他和村裏的知青們一起去鎮上參加知青會議了。
看著輕輕給她掖被子的裴圖南,徐純純在心裏艱難(好像有點愉快)的接受了自己變成徐春春的事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