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月聽了這話,漾出一抹微笑。“那家夥病病殃殃,身體也不好,今天又請假了。她的性格的確有點別扭。”

馬茉莉卻忍不住叫了起來。“喂,你這個家夥難道不能有點自覺嗎?宓之梅她跟別的班同學麵前說你壞話來著。”說完,她才警覺自己爆了別人的秘密,隻可惜又收回都來不及了。

這時,又聽秋月笑道。“她就是這麼愛開玩笑。”

從前,秋月的確把宓之梅當朋友,憐惜她身體病弱,總想著照顧她一二。可經過那段斷斷續續的預言夢,到現在,秋月也知道宓之梅是個什麼樣的人了。

在夢裏,宓之梅費盡心機,不惜出賣朋友,最終得償所願,成了宇文柏的老婆。可她也沒過幾天好日子,就成了喪屍秋月的口中食。

按理說,身為人類突然變成喪屍,也該對活食心有不忍才對。可那時的喪屍秋月卻恨不得剝其皮,啃其骨,食其肉。非但沒有任何負罪感,反而多了幾分大仇得報的痛快。

那些曾經欺負過秋月的人,最後全都被她生吞活剝了,連個骨頭渣都沒能留。

現實中,秋月卻開始學會了換個角度看待周圍的人。她至少懂得了防備,不是每個人都是真心換真心,把她當朋友看的。

至於渣男於文柏和小白花宓之梅,不惹她則罷了,再生事,她定會讓那兩人自食其果。

想到這些,秋月笑得越發溫柔起來,甚至還拿出了一本雜誌,又對馬茉莉說道。“好了,我也該好好想想,今天晚上做什麼菜了。”

馬茉莉一臉難以置信地指著她,說道。“秋月,你怎麼變成這樣了?”

秋月眼皮都沒抬,又說道。“生活本來不就是這樣嗎?每天吃飽肚子,飯菜可口美味,已經很幸福了。”

其他姑娘倒是想反駁她,卻又覺得秋月這話並沒有錯。特別是對上她那雙眼睛,更加無話可說。

最後,姑娘們隻得一臉無趣地回到各自的座位上,卻又忍不住向秋月那邊看去。

秋月的位子正好靠在窗邊。此時又是正午,陽光打在秋月的臉上頭發上。前後的同學早就把窗簾拉上了,偏偏秋月反倒像是很享受曬太陽似的。

一便看著雜誌,一邊舒服地眯起了雙眼。

她的臉本來就粉粉嫩嫩的,此時被光線照的,更是盈潤如玉,白的發光。

幾人忍不住暗歎道。秋月實在生得很好看,性格又那麼溫柔。

隻可惜在她母親去世後,她受得影響太大了,現在簡直像個家庭煮婦。這樣下去,晟昱果然不能會喜歡她吧?

不提這些姑娘怎麼想,晟昱經過一班門口的時候,正好看見一個男生拍在後門往教師裏看。

晟昱順著那人的目光看過去,卻隻見秋月正懶洋洋地曬著太陽,就像一隻毛茸茸的小貓。

晟昱一時看得心裏有些軟綿綿的。隻是再想到這人原來是在偷窺秋月,他心裏頓時便多了幾分火氣。

他故意拍了一下男生的肩膀,沉聲問道,“你在做什麼?”

秋月聽了這話,漾出一抹微笑。“那家夥病病殃殃,身體也不好,今天又請假了。她的性格的確有點別扭。”

馬茉莉卻忍不住叫了起來。“喂,你這個家夥難道不能有點自覺嗎?宓之梅她跟別的班同學麵前說你壞話來著。”說完,她才警覺自己爆了別人的秘密,隻可惜又收回都來不及了。

這時,又聽秋月笑道。“她就是這麼愛開玩笑。”

從前,秋月的確把宓之梅當朋友,憐惜她身體病弱,總想著照顧她一二。可經過那段斷斷續續的預言夢,到現在,秋月也知道宓之梅是個什麼樣的人了。

在夢裏,宓之梅費盡心機,不惜出賣朋友,最終得償所願,成了宇文柏的老婆。可她也沒過幾天好日子,就成了喪屍秋月的口中食。

按理說,身為人類突然變成喪屍,也該對活食心有不忍才對。可那時的喪屍秋月卻恨不得剝其皮,啃其骨,食其肉。非但沒有任何負罪感,反而多了幾分大仇得報的痛快。

那些曾經欺負過秋月的人,最後全都被她生吞活剝了,連個骨頭渣都沒能留。

現實中,秋月卻開始學會了換個角度看待周圍的人。她至少懂得了防備,不是每個人都是真心換真心,把她當朋友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