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秋月便放鬆下來,如同往常那般上課。

今天她主要做得是一種很常見的肉排,一塊完整的肉排,被秋月分成了三部分,一部分煲湯,一部分紅燜,最後一部分粉蒸。

秋月先是講如何選購排骨,然後講哪塊排骨適合做什麼菜;最後又親自掩飾了製作排骨的全過程。

期間還要說出哪種菜跟哪種排骨搭配,更能補身。哪種蔬菜屬性跟哪種魔獸是相克的,倘若一起煮的話,營養都被中和了。

滿滿堂堂一上午,秋月連操作再舉例,偶爾還會穿插輕鬆話題。這樣下來,所有的學生都被秋月吸引過去了。

曾頻頻坐在下麵,一開始還覺得秋月年輕氣盛,肯定壓不住場子。保不齊就有個滿臉橫肉的大媽砸台子。她甚至想著,實在不行就把秋月一把。

卻沒料到,到了最後,她居然也被秋月講得那些東西給吸引過去了。

就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,曾頻頻突然又發現了做飯的樂趣。

曾頻頻甚至想起,小時候父親讓她站在板凳上,手把手教她煮湯時的樣子。

曾頻頻呆呆地看著在講台上燉菜的秋月,明明就是一個年輕漂亮,白白淨淨的小姑娘,可她那隻白皙的手,她臉上認真的神情,卻不斷地與父親重合。果然兩人都是同一類人,都同樣喜歡著廚藝。

曾頻頻又想起,上次她跟父親吵架時的樣子。她其實也不是故意頂撞那老頭的,她隻是希望父親接受她罷了。

這都十多年了,就算她當初做錯事了。可也一條道走到黑,現在已經熬出頭了。可父親每次見到她,就好像她還是恥辱一般的存在。

曾頻頻想不明白,為什麼父親就是不能理解她,接受她。好像他們注定是死對頭一樣。

大概是心情太過激動,到了下課時曾頻頻迫不及待想跟秋月聊聊。

等到那些學生回家做飯的時候,她便走上前去,對秋月說道。“我需要跟你聊聊。”

這時,正好秋陽也進了教室,見姐姐被陌生女人攔住了,便說道。“姐,怎麼了?”

秋月連忙說道。“沒什麼,你先把這些菜拿過去給老師們吃吧。”

說著,又分出了一些飯菜,放在一邊。

秋陽看了一眼曾頻頻,覺得她也不像是個惹是生非的人,便把燉菜的桶搬出去了。

等他把菜都拿走之後,曾頻頻才說了一句。“怎麼,你還要做菜給那些老師吃?他們為難你了?”

秋月看了她一眼,無奈地說道。“沒人為難我,我們學校很多老師上了年紀,學校又不提供夥食,他們中午回家吃飯也不太方便。本來這些就是學校的食材,上課時順手做出的飯菜,幹脆給那些老師當午飯了。”

曾頻頻聽了這話,略帶嫌棄地說道。“你果然很喜歡多管閑事。”

她其實更想說,你做了那麼多好事,一旦出了什麼事,那些人直接就把你推出去擋槍了,到時候你哭都哭不出來。

於是,秋月便放鬆下來,如同往常那般上課。

今天她主要做得是一種很常見的肉排,一塊完整的肉排,被秋月分成了三部分,一部分煲湯,一部分紅燜,最後一部分粉蒸。

秋月先是講如何選購排骨,然後講哪塊排骨適合做什麼菜;最後又親自掩飾了製作排骨的全過程。

期間還要說出哪種菜跟哪種排骨搭配,更能補身。哪種蔬菜屬性跟哪種魔獸是相克的,倘若一起煮的話,營養都被中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