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不是小女孩了,沒有人會特意給她點這種甜味飲料。很多時候,能吃飽飯活下去,也就足夠了。
諸母又抬頭看向紫衣女人。
紫衣女人這才說道。“我叫阿紫,其實昨天我也在這餐廳裏,不巧正好就聽見你和那男人的談話了。頓時心裏就有些火氣,總想做點什麼。今天剛好又看姐姐你坐在這裏,似乎還沒拿不定主意。我就想著不如跟你談談,幫姐姐散散心事也是好的。”
諸母聽了這話,眼圈一紅,眼淚便順著眼角滑落下來。她連忙擦去淚水,點了點頭,又對紫衣女人說道。
“你聽見了也好,如果你有很長時間,倒不如聽我說說我的故事。
昨天來的那個是我男人,我們沒有結婚證,我是他娶進門的小老婆。
我這樣的人年輕時候有幾分姿色,又沒有異能,不受任何保護。我十七歲就被父母打發嫁給有錢人當了小老婆。
我小時候總想不明白,異能者和非異怎麼有這麼大的差別?為什麼我們就要被人一腳踩在泥裏?
我進門的時候,我男人25歲,長相很英俊。父母說我走了大運,才能找到這樣好的對象。不然嫁給一個老頭,說不定過幾年就要守寡了,還要再找別的男人。可他們卻知道,年輕就是沒定性,多情也就是薄情。
沒出嫁前,我也曾問過,難道一個女人隻有嫁人這條路嗎?我能不能走出另一條路來?
從前我總覺得非異能者的路太窄了,沒有異能,人生都被打上恥辱的標記。異能者橫衝直撞,把我們擠的無路可走。可後來遇見了秋月那丫頭,回頭再想想,其實我年輕時從沒有爭取過自己的路。我太懦弱了,所以當了母親之後,才這般不像樣。”
說到這裏,諸母喝了一口茶。阿紫也低下頭喝了茶,借此掩飾自己臉上的失態。事實上,單單隻是聽到秋月這個名字,她便有些忍不住。
諸母並不沒有發現阿紫的異樣,又繼續說道。“我性子本來就不夠活潑,也不會討好男人。嫁過去沒幾年,生下的孩子異能也不高。很快就被他厭棄了,他又娶了別的女人進門。
他們那些家族子弟十分奇怪,總想生個高階異能者出來。一開始他對我還抱有希望,偶爾會來我那邊。我陸陸續續生了三個孩子。後來有個異能潛力測試裝備,結果就是我的三個孩子都是廢柴,異能都不高。他便徹底厭棄我們了。”
說到這裏,諸母想到了她可憐的女兒小馨,都是被親生父親逼得才接受了異能改造。
好不容易成了高階異能者,卻還得被父親威脅,被家族逼迫。
小馨甚至都不到十八歲,就出城了,結果在荒原上消失了。
“我可能永遠找不到我可憐女兒了,我連出城的機會都沒有。”諸母說到這裏涕不成聲。
阿紫聽了小馨的事情,手抖得厲害。
沒辦法,她隻得先把手藏到桌麵下麵,狠狠地掐了手心,這才勉強冷靜下來。又安慰諸母。
她早就不是小女孩了,沒有人會特意給她點這種甜味飲料。很多時候,能吃飽飯活下去,也就足夠了。
諸母又抬頭看向紫衣女人。
紫衣女人這才說道。“我叫阿紫,其實昨天我也在這餐廳裏,不巧正好就聽見你和那男人的談話了。頓時心裏就有些火氣,總想做點什麼。今天剛好又看姐姐你坐在這裏,似乎還沒拿不定主意。我就想著不如跟你談談,幫姐姐散散心事也是好的。”
諸母聽了這話,眼圈一紅,眼淚便順著眼角滑落下來。她連忙擦去淚水,點了點頭,又對紫衣女人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