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老師最後是帶著紅豔豔特別水潤,一看就是被人好好愛撫了一番後的模樣,黑著臉回到自己的房間的。
真慶幸路上沒有碰見熟人,不然英明一世就此毀於一旦。
把剛穿上連十分鍾都沒有的衣服再次脫下扔換洗籃裏,顧老師踏進浴室好好的把身上殘留的酒味,以及其他味道給洗幹淨。
但無論如何清洗,身上的印記卻依舊在,從胸膛一直蔓延到小腹。
就像是在巡視領地,宣示主權一樣。
‘嘩啦——’一聲拉開浴室的玻璃門,顧老師一身水漬的光腳踏了出來。站在外間的洗漱台前,伸手將鏡子上的水霧擦去,裏麵就映射出幹淨、赤.裸.的自己。
以手代梳將垂在額前的發向後一梳,顧臨緩緩吐出一口氣,渾身輕鬆又有些漫不經心的打量鏡子裏的自己。
身上原本隻是淺淺的印記,因為溫度的原因變得更加豔紅和明顯,和那個人一樣帶著一種不容人忽視的強勢和霸道。
真是個牲口。
顧老師麵無表情.jpg的看著那些曖昧又明顯的紅點,隻慶幸拍攝已經結束了,而自己也和之前不一樣,不用再接什麼坦胸露乳的工作,不然……
哼哼,不分分鍾被人誤以為是‘被包養了’才怪。皿
最後還真的是‘有話床上說’了……
不過一直被‘說’的,貌似是自己?
顧老師一想到那個牲口在自己調侃的出口後,隻停頓了一秒鍾就一麵抽掉領帶,一麵用那雙黝黑的帶著其他東西在裏麵翻滾的眸子盯著他時,真是……分分鍾想上了他。
然而事實是顧老師被壓在下麵好好的愛撫了一編,用手,和嘴。
等那個牲口離開床榻的時候,顧老師才氣喘籲籲的發現那個混蛋依舊衣著整潔,隻是去廁所重新的洗了個手後,將剛才丟在一邊的領帶重新打好。
看著自己丟下一句,“我就當你答應了”大步離開。
嗬嗬。
回想結束,叉腰遛鳥站在鏡子前的顧老師眯眼做邪魅一笑狀。
牲口,你給老師我等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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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豪宅內
電話鈴響了好幾聲,才被主人趙臨安接起來,這是他的私人電話,知道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老友而已。
“喂?老李啊。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?”他笑著,一麵收拾小外甥女剛剛說要畫畫弄得滿茶幾都是的水彩筆。趁著這幾天比較閑,幫女兒帶帶小外甥女,免得自己出去一趟一兩個月才回來,小外甥女就又不認識外公了。
“趙臨安,聽說你要翻拍《神州》?”電話那頭跟他一樣是導演,不過一個喜歡拍電影,一個喜歡連續劇,雖然也經常被拿來比較,時常兩人也會鬥氣,不過打打鬧鬧幾十年,最懂自己的依舊是彼此嘴裏的‘糟老頭’和‘老怪物’。
“是呀。”趙臨安有些得意,因為之前電話裏的貨也嚷嚷著要拍電影版的《神州》,現在自己要提前拍連續劇,雖然明明應該是雙贏的事,兩人卻偏偏可以搞出打擂台的風格來。“怎麼著?我不能拍啊?”
“嗨!又被你搶了先。”電話裏的李姓導演現在正在拍另外一部電影,檔期實在空不出來,不然絕對不會被趙臨安搶先。等到後麵他拍電影版的時候,估計娛樂報紙又要寫趙李兩大導演打擂台的故事,順便再把他們之前的一二三再拿出來抄一遍,明明是每年都會出現的隔夜剩飯了,偏偏每次都會讓大家很感興趣的捧場。
然後兩個人的電影和電視劇再借助對方火上一段時間。
也是滿有趣的現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