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三位更為蒼老的白衣老者,來到麻臉老者身前鞠躬行禮,“參見掌門大師兄!”“還掌門大師兄呢,早就退位讓賢了,今天不是因為這個賢達,咱們師兄弟還見不著麵呢。天山派到了今天,你們也有責任,都站著吧。”“是。”三位老者低頭站到一邊。
麻臉老者掃視一圈,沉聲道:“我天山派立派萬餘年,經曆過無數次生死存亡,每每在緊要關頭,我們的門人弟子萬眾一心,舍生忘死,更有無數無名的門外赤子為我天山派甘願獻出寶貴的生命,總計算來,僅曆代史記錄入的,就有一百三十萬之眾。在這些英靈裏麵,有八十萬是記名弟子,親傳弟子不過八萬人,其餘四十二萬人眾,都是未能進入天山派的熱血英兒,他們雖然不是天山門人,卻把天山當成了心中的家園。天山,在億萬人們心中,是神聖的所在,是正義的象征,是無數滿腔熱血的赤子們爭相朝拜的聖土,是一片人間天堂般的淨土!”
麻臉老者歎了口氣,“二師弟,把人帶過來吧。”蹬天石下傳了一聲回應,“好。”話音剛落,白石牌樓出現一人,此人濃眉重目,膀大腰圓,一身青衣,看年歲不過四十出頭,手中牽著一根粗繩,後麵一連串綁著五個黃衣漢子,其中就有那位倒八字胡。
出掌擊傷周同的那幾位記名、雜役弟子還在伏地不起,青衣壯漢輕喝一聲:“都起來,跟著你們這五個相好的一道走。”不等他們爬起身來,拉著捆綁的五人就走。青衣壯漢大步邁的不快,迎賓台的白石牌樓到正門三四百米距離,幾個呼吸便走了過來,五個捆綁弟子飄啊飄地也隨著一起來到。
青衣壯漢深鞠一躬,“參見大師兄。”麻臉老者輕輕點頭,兩邊站立的兩名白衣老者,與另外三名蒼老的白衣老者齊聲拜見,“參見二師兄!”青衣壯漢冷冷說道:“看見了。”抱著周同的美貌女子笑著跪了下來,“給二師叔磕頭了。”那位跪著的老者也轉過來磕頭,青衣壯漢道:“子琪抱著你小師弟,起來吧。”再看那伏地磕頭的老者,臉上隨即變了顏色,“跪好了,也給我看清楚了。”“是,二師父!”“別叫我二師父,我不是你師父!”那老者神色惶惶,趴在地上隻是磕頭。
青衣壯漢衝麻臉老者道:“大師兄,請您示下。”“嗯,二師弟,讓他們說說吧。”麻臉老者說了一句,隻看天上。“是。”青衣壯漢右手輕抖,粗繩奇跡般的消失了。
一萬多名門人弟子鴉雀無聲,跪在地上目視石板,不敢稍動,青衣壯漢喝道:“你們這些天山派的精英,都抬起頭來看看,聽聽他們都說些什麼。”門人弟子們這才抬起頭來觀看,五名黃衣漢子癱軟在地,渾身如篩糠般顫抖不已。
青衣壯漢輕輕一聲:“說吧,倒八字胡的那個瘦子,你先開始,聲音要洪亮,聽懂了嘛。”突然一聲斷喝,“啊!聽懂了嘛!”那倒八字胡雙目睜的溜圓,大聲回道:“聽懂了!太太師祖爺爺!”“說。”
再有三位更為蒼老的白衣老者,來到麻臉老者身前鞠躬行禮,“參見掌門大師兄!”“還掌門大師兄呢,早就退位讓賢了,今天不是因為這個賢達,咱們師兄弟還見不著麵呢。天山派到了今天,你們也有責任,都站著吧。”“是。”三位老者低頭站到一邊。
麻臉老者掃視一圈,沉聲道:“我天山派立派萬餘年,經曆過無數次生死存亡,每每在緊要關頭,我們的門人弟子萬眾一心,舍生忘死,更有無數無名的門外赤子為我天山派甘願獻出寶貴的生命,總計算來,僅曆代史記錄入的,就有一百三十萬之眾。在這些英靈裏麵,有八十萬是記名弟子,親傳弟子不過八萬人,其餘四十二萬人眾,都是未能進入天山派的熱血英兒,他們雖然不是天山門人,卻把天山當成了心中的家園。天山,在億萬人們心中,是神聖的所在,是正義的象征,是無數滿腔熱血的赤子們爭相朝拜的聖土,是一片人間天堂般的淨土!”
麻臉老者歎了口氣,“二師弟,把人帶過來吧。”蹬天石下傳了一聲回應,“好。”話音剛落,白石牌樓出現一人,此人濃眉重目,膀大腰圓,一身青衣,看年歲不過四十出頭,手中牽著一根粗繩,後麵一連串綁著五個黃衣漢子,其中就有那位倒八字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