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筏輕走,緩緩漂向鏡湖。
“師父,您是不是怕當徒弟的超過您?”崔元慶手一揚,周同一眨眼,頭頂沒響,師父正撓頭呢。“嘿你臭小子,要是你真的超過我,我把你供起來當大爺養著。徒弟,哪兒有師父不盼著自己的徒弟好的,你大師兄跟我時間最長,李尚誌雖說是我徒孫,但畢竟我要首先護著徒弟,孰輕孰重,嘿嘿,畢竟你大師兄離我近,李尚誌那小子還隔了一層呢。人的私心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師父,我覺得您非常的直率,做事光明磊落,什麼話都敢說!”“唉,傻徒弟,那是看跟誰,我剖開說這些,是想讓你早些明白,這個‘人’他是怎麼一會兒子事情。”
不知什麼時候,崔元慶手中多了一條魚竿,周同看見時,魚鉤已經下到湖裏,魚浮子一動不動的漂在湖麵。
“師父,您真夠神出鬼沒的,一轉眼就弄出個魚竿來!”崔元慶一手拿杆,一手伸出食指搭在嘴邊,“噓……”壓低嗓子道:“小聲,有一條大個兒的錦鯉魚,夠咱爺倆吃一頓。”
湖麵上魚浮子一動,兩動,再動,忽然下沉,崔元慶一挑魚竿,湖麵波動,“嘩”地一聲,一條半米長的紅色鯉魚躍出了水麵。
“哈哈,超過二十年的錦鯉魚,好魚,好魚啊,徒弟,這可是大補啊!來,點火!……啊不,走,上岸!”
錦鯉魚刺大肉多,鮮美無比,師徒倆吃了個肚兒圓,躺在草叢上不願動彈。
天色漸晚,空透的天空中閃出幾顆星星,一閃一閃亮晶晶,似乎在告訴下麵的二人,太陽下山了,天要晚了,回屋睡覺去吧。
湖麵傳來徐徐涼意,兩人久久不語,均覺得有困意,不知不覺的睡著了……
“周同,滾起來!”一聲破鑼在耳中炸響,周同一個骨碌爬了起來,“師父,您幹嘛呀,徒弟正做了個好夢,被你無情的打斷了!”崔元慶一手叉著腰,一手指著周同的下部,“你看看你,下邊都把褲子撐破了,定是腦子裏瞎想,做了春夢,小小年紀你不學好!”
周同雙手捂住,顛兒顛兒跑到遠處,解開褲帶子撒出一泡黃尿。
“師父,我這是讓尿憋的,您能不能不來窺探我的隱私,我也是有人權的!”“狗屁人權,哪兒想的新詞兒,練武之人最忌諱色YIN,告訴我,你剛才做了什麼夢?”
“你侮辱我,不說!”“咚,咚”,頭頂響了兩個個大個兒的爆粒,“哎呀師父別打,我說我說。我夢見自己在天上飛,飛著飛著,遇到了一位白衣仙女,白衣仙女很美很美,正要和我說話,您突然出現了,然後,然後不讓我看,您要看,還,還讓,讓我滾……再然後,在然後您就大喊一聲,‘周同,滾起來!’”
“胡說!”崔元慶胡子吹的老高,“一派胡言,簡直就是放屁!”“師父,您說您胡說?”“放屁,我是說你胡說!”“是啊,我說您大喊一聲,‘周同,滾起來!”“您就說我放屁胡說,我說的可是您剛才講的話呀!”
木筏輕走,緩緩漂向鏡湖。
“師父,您是不是怕當徒弟的超過您?”崔元慶手一揚,周同一眨眼,頭頂沒響,師父正撓頭呢。“嘿你臭小子,要是你真的超過我,我把你供起來當大爺養著。徒弟,哪兒有師父不盼著自己的徒弟好的,你大師兄跟我時間最長,李尚誌雖說是我徒孫,但畢竟我要首先護著徒弟,孰輕孰重,嘿嘿,畢竟你大師兄離我近,李尚誌那小子還隔了一層呢。人的私心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