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元慶接連釣上來三條錦鯉魚,都是不超過一斤的魚崽子,隨手就給扔到湖裏去了。重新上了魚食,甩鉤入水,一手持杆,一手撫摸著小小的肚皮,楠楠道:“今天是怎麼了,老沒有大魚上鉤,娘滴,太陽快出來,這幫老魚精還睡著不起嘛。娘娘滴!”回頭掃了一眼木屋,“臭小子,練氣又練到關節上了,昨日疼的滿頭大汗的才破了一道穴位,還差兩道穴位沒衝破呢,不會今天就給搞通了吧?!”
手下一沉,湖麵上魚浮子進了湖裏,“哎呀呀,有魚上鉤嘍!”“嘩啦啦”一聲水響,釣起一尾近半尺的黃魚,“娘滴,怎麼才一斤多點兒,不要!”伸手自魚鉤摘下扔到湖中,重又捏了塊兒魚食,“娘滴,今天不釣上來個五斤以上的,老子就不吃你們!”又回頭看了一眼木屋,“那小子要是能夠今天就進入‘周天’之境,老子三天都不吃魚!”
太陽晃晃悠悠的升了起來,一片陽光灑向北邊雪白的山峰上,天池映出亮影,盆地也跟著亮了一大截。崔元慶手中的魚竿猛的一沉,魚浮子沒入湖中,湖水攪起一團激流,“啊哈,大魚上鉤了!”輕動魚竿,一條二尺多長的錦鯉魚飛出水麵,搖擺著摔到木筏上。崔元慶扔掉魚竿,一把抓在手心,取掉魚鉤緊緊抱在懷裏,“哎呀呀,娘唉,終於來了,你可想死我了,我好餓……”話到一半,木屋中突然爆出一聲厲嘯。
“噢……”
尖銳的嘯聲衝出木屋,衝破了天池的寧靜,衝上五千米雪峰,衝至四周的懸崖峭壁,聲浪回轉,蕩漾盆地之中,久久不竭。
良久良久,嘯聲漸漸弱了下來。
崔元慶抱著懷中的大魚,欲哭無淚,“娘滴,怎麼就那麼容易啊,老子想當年用了將近五年光陰才開通奇經六脈,到了‘周天’境界,你小子兩年多點兒就搞定了,這不是欺負我無能嘛!這魚可咋辦呀?!!”心中沉悶之極,抱著大魚久久不舍得放。一縷陽光移到水麵,正好反射到大大的大麻臉上,麻臉上眉毛輕佻,露出喜色,‘啊,呀!徒弟用這麼短的時間到達周天之境界,應該是做師父的教導有方,師徒都要高興才是!嗯,對,對對!應該慶祝一下,這條錦鯉魚,正好用上!啊,嗬嗬……’
周同一夜之間連破兩道穴位,終於將奇經六脈打通,與十二正經聯通一氣。一陣震痛過後,體內雜質形成汙垢排除體外,胸中一團濁氣衝天而起。此時依舊盤膝運氣,第一遍‘周天’還未運轉完畢,丹田之內卻出了大變化。
灰蒙蒙邊緣地帶的雜亂白絲紛紛湧向中心部位,中心最外圍的無形軌跡之外,又形成一道更大的軌跡,雜亂白絲蜂擁而來,紛紛飄遊其上,依附在新軌跡上緩緩遊弋。緊挨著裏麵一道無形軌跡上的四個成百白絲圓球同時扭成一團,頃刻間化成四顆土黃色圓球,脫離而出,遊到隱隱發出黃色的第三道軌跡上來。
崔元慶接連釣上來三條錦鯉魚,都是不超過一斤的魚崽子,隨手就給扔到湖裏去了。重新上了魚食,甩鉤入水,一手持杆,一手撫摸著小小的肚皮,楠楠道:“今天是怎麼了,老沒有大魚上鉤,娘滴,太陽快出來,這幫老魚精還睡著不起嘛。娘娘滴!”回頭掃了一眼木屋,“臭小子,練氣又練到關節上了,昨日疼的滿頭大汗的才破了一道穴位,還差兩道穴位沒衝破呢,不會今天就給搞通了吧?!”
手下一沉,湖麵上魚浮子進了湖裏,“哎呀呀,有魚上鉤嘍!”“嘩啦啦”一聲水響,釣起一尾近半尺的黃魚,“娘滴,怎麼才一斤多點兒,不要!”伸手自魚鉤摘下扔到湖中,重又捏了塊兒魚食,“娘滴,今天不釣上來個五斤以上的,老子就不吃你們!”又回頭看了一眼木屋,“那小子要是能夠今天就進入‘周天’之境,老子三天都不吃魚!”
太陽晃晃悠悠的升了起來,一片陽光灑向北邊雪白的山峰上,天池映出亮影,盆地也跟著亮了一大截。崔元慶手中的魚竿猛的一沉,魚浮子沒入湖中,湖水攪起一團激流,“啊哈,大魚上鉤了!”輕動魚竿,一條二尺多長的錦鯉魚飛出水麵,搖擺著摔到木筏上。崔元慶扔掉魚竿,一把抓在手心,取掉魚鉤緊緊抱在懷裏,“哎呀呀,娘唉,終於來了,你可想死我了,我好餓……”話到一半,木屋中突然爆出一聲厲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