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母歎出一口氣,“你二人此去一是為了進那京城武館練武,二是探查那偽帝周傳河動向,三呢……同兒,想要為你父親母親和你康大伯報那血海深仇,為你父親沉冤昭雪,千難萬難,唉……”
“伯母,您放心,我和棟子沒有十足把握,不會白白丟掉性命,我們不但要為他們報仇,還要為我父親正名,為康大伯正名,還天下一個公道。您有何話講,我都聽著,請您教我如何去做。”周同心靈通透,康母早年跟著康大伯久居京城,其中關竅還要她來指點。
“你大皇伯多年沒有音信,現今也不知是死是活,即便是活著,也指不上他。你二皇伯仗義疏財,文韜武略樣樣精通,你皇爺爺活著的時候本要讓他繼承皇位,但他卻喜歡逍遙自在,力薦你父親做皇帝,氣得你皇爺爺將他逐出了京城,在東海之濱的日東城做了一介小小的藩王。當今偽帝雖然殘暴,但你二皇伯將小小日東城經營的如鐵桶一樣,加之日東城三麵環水,易守難攻。先朝的一些股肱之臣也不會坐視不管,他們在朝廷內根深蒂固,偽帝當不會輕易勞師動眾去舉兵討伐。隻要你二皇伯不出日東城,定不會有什麼意外。”
周同聽母親說過,大皇伯淫亂,當不得用處。二皇伯喜歡整日飲酒作樂,如康母所說,想來是一位性情灑脫之人。
康母接著說道:“你五皇叔年紀最小,當初深得你皇爺爺歡心,上麵幾位皇兄也多有袒護。隻是,唉,自從我們離開京城,就再也沒能聽到他的消息。你此去要多方打探他的消息,還有一些你父親的舊部,慢慢去探察,不要輕易暴露你的身份。”
晚飯時,康國棟說起舉家遷往京城一事,康母卻不願去了,“我兒,你倆此一去凶險,肩上擔地擔子太重,好在外人看不出你倆的身份,隻要不說,處處小心應付,應是不會讓人查出。可是為娘在京城熟識之人太多,去了徒添麻煩,反而讓你倆施不開手腳,我不能拖你倆的後腿。”
“老娘,咱們上次說的好好的,您怎麼說變卦就變卦呀?咱們還是一起去吧,到了那裏咱們找一個生地方住下,隻要不去老家,不去皇城,誰還能認得出您?!”康國棟心粗,卻是個孝順的兒子,不願讓康母獨自留在這裏,萬一有個什麼事怎麼辦,跟在身邊總會有個照應,於是拉著康母的手來回的拽悠。
康母被拉扯的膀子疼,甩了甩沒甩開,笑罵道:“你這蠢孩子,老娘的胳膊都讓你拽掉了,你還以為是你小時候啊,快放手!”康國棟忙得鬆開一雙大手,“哦呀老娘,兒子忘了,兒子再不敢了。”轉過身來到康母身後做起了按摩。“老娘,怎麼樣,好些了嗎?”
兒子大了,難得跟自己親熱,康母忍著酸楚點了點頭,“我兒慢些輕些更好。”“哦!”於是康國棟輕輕的推拿按摩。“老娘,咱們可要一起回老家,把您一個人放到這小小的金格縣我可不放心。”
康母歎出一口氣,“你二人此去一是為了進那京城武館練武,二是探查那偽帝周傳河動向,三呢……同兒,想要為你父親母親和你康大伯報那血海深仇,為你父親沉冤昭雪,千難萬難,唉……”
“伯母,您放心,我和棟子沒有十足把握,不會白白丟掉性命,我們不但要為他們報仇,還要為我父親正名,為康大伯正名,還天下一個公道。您有何話講,我都聽著,請您教我如何去做。”周同心靈通透,康母早年跟著康大伯久居京城,其中關竅還要她來指點。
“你大皇伯多年沒有音信,現今也不知是死是活,即便是活著,也指不上他。你二皇伯仗義疏財,文韜武略樣樣精通,你皇爺爺活著的時候本要讓他繼承皇位,但他卻喜歡逍遙自在,力薦你父親做皇帝,氣得你皇爺爺將他逐出了京城,在東海之濱的日東城做了一介小小的藩王。當今偽帝雖然殘暴,但你二皇伯將小小日東城經營的如鐵桶一樣,加之日東城三麵環水,易守難攻。先朝的一些股肱之臣也不會坐視不管,他們在朝廷內根深蒂固,偽帝當不會輕易勞師動眾去舉兵討伐。隻要你二皇伯不出日東城,定不會有什麼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