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慧狀似平常一般吃飯,餘光不斷觀察著裴尋,越觀察越滿意。她骨子裏更喜歡知識分子,這裴尋從事的是科研方麵的工作,對他們這種老百姓來說是可望不可即的。再加上他父母是大學教授,兄弟姐妹有做生意的,在這一點看來條件一定不會差。
說不定比那個不著調的陸熊更好。再說了,閨女雖然優秀,但他們家不行啊!配陸熊,那些長舌婦可能都會嘰嘰歪歪的,配裴尋就更不好說了。
可李慧偏偏不擔心自家閨女配不配得上裴尋,自家閨女優秀自然是配得上的,家裏給她拖的後腿在裴尋的主動下也不成問題。最重要的是出生於一個家教嚴明的家庭,在家裏、妯娌之間便幾乎不會有太多難聽的話。
李慧的心又偏了一分。
飯很快吃完了,林富急匆匆地趕到了。
一進屋就發覺這陣仗不大對,他慢吞吞地坐在離人群最遠的一側。
李慧被氣笑了,說:“富子,你坐那麼遠幹什麼?又沒人把你吃咯!”
林富很聽話地在話落之前坐在了林安那一側,笑嘻嘻道:“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啊,我隻是擔心我剛從外麵回來,身上的汗味熏著你們了。您這叫我回來,是有什麼大事要商量嗎?該不會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吧?”
李慧滿意了,抬眼看了一眼依舊在吃吃吃的林安和林國山,心說還好林富機靈一些。她把桌上吃得差不多的菜給收拾好,說:“這事啊,你問問你二哥。我先去廚房給你們弄一些適合下酒的小菜。”
林國山立馬站起來,興奮地去櫃子裏拿出自己珍藏的米酒,生怕晚一步就被李慧嗬斥了。
李慧掀開簾子的手一頓,這老頭子!算了,還是速戰速決吧,省得等一下這爺倆給富子拉後腿,她得出去幫襯著點。
林安將假扮的事情一說,林富嗬嗬一笑,尷尬得不行,說:“這法子確實有效,但音音那麼聽話,你們會不會是杞人憂天了?”
林安不讚同,給裴尋倒了杯酒,也沒忘了林富,說:“三弟,是你想的太簡單了。好比你睡覺的時候有蚊子不斷地騷擾你,你不理會就能安生了嗎?”
林富露出尷尬又不是禮貌的微笑:“還真不能!”
裴尋轉動著酒杯,和林富碰了一下。林富連忙舉起酒杯,清脆的聲響一發出,桌上熱鬧了不少。他心細眼尖,看見他的酒杯比裴尋的杯子低了一截,經常和領導出去應酬的林富明白這是敬禮。
這裴尋的身份不低,他對他有印象。這次來貌似也是打著幫妹妹林音的忙的借口,用得著敬禮?
桌上的其他三個男人噔噔噔地放下杯子,三雙眼睛盯著還舉著杯子的林富。
林富趕忙幹掉手中的酒,透過酒杯看著坐在不遠處的裴尋,越看越覺得裴尋順眼,是個可結交的朋友。
林安說:“就是因為擔心妹妹不得安生,於是我們便想了這個方法。裴尋同誌就是因為這個來拜訪咱爸媽的,隻是到了這裏......”
他不自覺壓低了聲音,確保隻有他們兄弟兩人才能聽見:“到了這裏,裴尋說他是因為傾慕咱家音音,才出此下策的。一方麵杜絕了那些人對音音的騷擾,一方麵給自己一點機會.......”
李慧狀似平常一般吃飯,餘光不斷觀察著裴尋,越觀察越滿意。她骨子裏更喜歡知識分子,這裴尋從事的是科研方麵的工作,對他們這種老百姓來說是可望不可即的。再加上他父母是大學教授,兄弟姐妹有做生意的,在這一點看來條件一定不會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