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出來都出來了,自然不會再回去了。一路順著大馬路,回家去了。別說,除夕晚上帝都還是十分熱鬧的,車水馬龍、各種歡呼,一樣不少。就是比之前安靜一些。
白教授歎了口氣,說:“還是這時候的帝都好啊,現在帝都是人越來越多了。”
說著她一路往前,突然想起了什麼,指著裴尋的鼻子:“你剛剛不是使用了拖字大法,避開這個春節的相親吧?”
不等裴尋回答,白教授就給他定了罪,各種斥責立即下來。裴尋不痛不癢,對林音的信息是半個字都不回答,來回重複有了、真的有了,兩句話。
越說白教授越來勁,開始了吵架的第二輪境界——翻舊賬。一旁的裴二嫂他們都吃不消。隻能為裴尋說話,說他們早已見過那個女孩了。
裴尋神色一動,眼底閃過同情。
果然。
白教授立馬把苗頭轉向他們兩個,劈頭蓋臉:“你們居然見過了?什麼時候的事情?居然不告訴我們兩個,讓我們兩個到現在還這麼擔心,你們這種行為視為不孝!既然知道了,還不多幫弟弟忙,就他那個鋸嘴葫蘆的模樣,能討那個女孩子歡心啊?這是不仁......”
這誰能招架得住,幾人好說歹說,終於把狂怒的白教授說服。也不知道最近幾年是怎麼了,她脾氣越發不穩,任何人沾上一點,都受不了。
白教授看他們老實了,又不忘打聽林音的消息,顯然剛剛這一頓,是威懾他們來著。她有她的計策,他們也有他們的算計,自然一個個閉緊了嘴巴啥也不說。
白教授隻能掰著手指,等待著九月份的到來。
時鍾敲響十二點,新的一年慢慢到來。不少人歡呼迎接著新年的到來,整個帝都仿佛活了一般。
當熱鬧慢慢回歸平靜,夜才真正開始。
白教授輾轉反側,有些睡不著,聽到一旁老伴的呼嚕聲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這人怎麼就一點都不關心兒子?
她錘了裴教授一拳,等裴教授從夢中哼哼驚醒,迫不及待展開討論:“你說尋兒喜歡的女孩,是不是在南市找的?”
裴教授愣了一下,知子莫如父,還真有可能。那地方裴尋來回去了好幾趟,每次都是出任務,出了任務就馬上回來。哪裏像這一次,任務接了一個又一個,還把那邊的任務接了,借口不回來。
他難不成不知道待在一個地方久了,到時候想要回來也不是一個輕鬆的事情?想來想去,要麼那個任務他實在是太感興趣了,要麼就是那個女孩在那邊。
白教授越想越是那麼回事,說:“肯定就是那麼回事!要不他買車幹什麼?”
裴教授還有些反應不過來,嘀咕著:“興許是為了方便工作!”
白教授哼了一聲:“你少來!他要真是為了工作方便,怎麼不在帝都買車?非要去了那邊才買?肯定有貓膩!”
裴教授心說也許那邊的條件落後,出門不給他們配車呢?他沒好意思說出口,因為自家老伴已經把裴尋怎麼和那個女孩相識相知都腦補出來了。甚至連那個女孩會不會有不妥之處、有何不妥之處都猜出來了。
這猜出來不代表是真實的,左右也沒辦法驗證,隻能隨她去了。
一家人出來都出來了,自然不會再回去了。一路順著大馬路,回家去了。別說,除夕晚上帝都還是十分熱鬧的,車水馬龍、各種歡呼,一樣不少。就是比之前安靜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