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佑庭翹起嘴角,饒有興味道:“你怎麼知道那就是天皇腳下……”
江暖這才注意到之前一直沒說地點,她便以為這是帝都。
不過也正常,他少年的時候還是80年代這樣,70、80年代可是有黑白兩道的。
“難道是雲省那邊?那邊的玉石好像很多。”
白佑庭笑了笑,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,說:“不錯,一般人都會過去那邊買原石。那裏的產出很豐富。”
江暖低著頭,仔細嚼著一般人三個字。忽然就明白了什麼。
“所以你不是去那邊買的,你第一次到底去哪裏買的原石啊?”
白佑庭從保險箱裏取了一塊玉佩,玉佩的材質非常好,晶瑩剔透。
江暖一眼就認出這是極為難得的材質,好像比她見過的所有玉都好。
白佑庭繞過她,給人戴上。
“這……這是什麼呀?”
江暖摩挲了一下玉石,發現這還是一塊暖玉,摸上去有溫度,想必對身體也挺好的。
白佑庭開了個玩笑:“傳家之寶,我奶奶說傳給孫媳婦的!”
江暖立馬把玉石扯下來。
扯到一半,被人阻止了,那人眉眼淡淡,說:“你不用扯下來,這是你身份的象征,有了這個,在華夏境內,沒人敢搶你的東西。”
江暖摸了摸那塊玉石,明白了,說:“所以你第一次去賭石,壓根不再國內?”
白佑庭點點頭,那一次即便做了準備,玉石還是差一點就被搶走了。
所以做這一行,沒有極大的聲勢,別人依舊敢動他。
甚至有了極大的聲勢,隻要手中的東西值得,那些個人還是會出來搶。一不做二不休,幹脆把人弄死,永絕後患。
白佑庭給江暖的東西,是白家的象征,至少在國內,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玉石,是不會有人動手跟她搶的。
江暖把玉石收在自己的衣服裏,又從脖子上拿出那塊祖母綠。交給白佑庭:“謝謝你,這一塊就當做交換。什麼時候我不用了,再換回來。”
白佑庭摩挲著那塊祖母綠,上麵還沾著女孩的溫度,他嘴角勾了勾。
吊墜墜落,男人撚著最後一點,玩的便是心跳。
江暖瞪了他一眼,沒好氣道:“我家玉石就這塊好的,你即使賠得起,也不要這麼嚇人。它對我有特殊意義的。”
白佑庭嗯了一聲,心情極好:“你給我戴上!”
“為什麼啊,你一個大男人,還戴這麼騷包的東西?”
話是這麼說,她還是為男人戴上了。別說,這塊玉還特別襯男人,戴上之後,整塊玉好像在發光一般。
嗯,他人也更精神了。
“我怎麼覺得呃逆更合適它?”
男人嘴角又翹了翹,顯然很滿意這個。
這就當做提前交換定情信物了。
江暖看著那塊玉,忽然反應過來,說:“你給我這個是不是代表你不跟我去了?”
有他在,還怕什麼安不安全?他這是不打算過去,所以給了她一塊護身符?
江暖苦著臉,說:“可是,可是我不太會啊!你教我的那些我還消化完呢,怎麼可能會挑……”
白佑庭翹起嘴角,饒有興味道:“你怎麼知道那就是天皇腳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