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身形上看,潘海指控陸明燕……
那個副總休息夠了之後,新的一輪審訊再次降臨,這回副總倒是沒那麼語無倫次了,清晰的說出了事情的發展經過。
“最先找上我們的是陸安安,我們原本隻是想要警告江暖,並沒有想要的命,讓那些流氓害死江暖的是她的提議……”
副總甚至提供他們在哪裏看到陸安安掉馬。警察查了一下那個時間段的錄像。
果然發現了那輛車和那個女人就是上麵的女人,到底是陸安安還是陸明燕,不得而知。
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那個保鏢也早已不見人影。
一切證據都指向陸安安和陸明燕其中的一個。
這個早上他們還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,就是潘海和小優都有證實他們被綁架的地方換了。
如此,最有可能的就是陸安安了。
審訊室。
副總忽然說道:“我覺得這件事和陸子琪也脫不了幹係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我們跟陸安安說好的是要錢,有一輛車把我們弄出去就是。錢她給我們準備好了,顯然是想破財消災,不可能再回過頭來殺我們吧……”
警察沒有回答,私下笑他天真!
說不定給錢隻是陸安安給他們的一種錯覺罷了,為的是讓他們放鬆警惕,最後殺人滅口。
警察很快整理完證據鏈,終於得出這個幕後黑手是陸安安。
陸父、陸母、陸子琪人都不敢相信,一個勁的說陸安安多麼無辜,壓根就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。
這件事最後以陸安安被關進監獄結束。
陸家人傷心不已。
陸明燕則是揚眉吐氣,隻不過這麼一遭,她想要嫁入白家的心願徹底破滅了。
兩個陸家人至此不死不休,視對方為仇敵。
白奶奶沒料到會鬧出這麼多事情來,她歎口氣,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。
她往車上走,想要招呼孫子一起回白家老宅。
卻發現孫子壓跟沒跟上,轉頭,他居然又在江暖那裏了。
白奶奶跺跺拐杖:“真的是作孽啊!”
白佑庭似乎聽見了這句:“作孽?我怎麼就作孽了?”
白奶奶不好點明,白佑庭卻是來勁了:“奶奶,最近我發現你的眼光都不怎麼好,您瞧瞧您看上的人一個兩個都去派出所一日遊、幾日遊……”
“今後還是不勞您給我挑媳婦了,我自己挑一個!”
白奶奶抖動唇瓣,半天才說:“你不能以偏概全,陸明豔和陸子琪不都是被冤枉的嗎?”
白佑庭沉思:“那您是看上了陸子琪還是陸明燕?”
“當然是陸子琪了,還需要問嗎?”
白佑庭冷笑,眸子淡漠,越發像那個沒受傷失憶之前的白佑庭:“您真的覺得這件適合陸子琪無關?”
“陸安安那麼莽撞的一個人能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,我們差點都被糊弄過去了嗎?”
白佑庭丟下這句話,往江暖那邊走。林音打開副駕駛,把後座留給兩人。
白佑庭上車,小提琴的聲音格外好聽:“我能重新認識一下你嗎?”
從身形上看,潘海指控陸明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