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國外回來後,這些東西再也沒在她身上展現過了。
白佑庭越發好奇,陸子琪在國外到底經曆了什麼。
陸母火急火燎的回家,卻發現了陸子琪沒在家裏。
一問傭人才知道,陸子琪是去找白佑庭了。
“她去找那個男人幹什麼?到了現在還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嗎?”陸母怒到了極點。
傭人低頭:“大小姐說她必須要去他麵前求情,求他放過陸家!”
陸母的惱怒消了一大半,立馬讓司機送她去找陸子琪他們。
陸母心急,司機幾乎在開飛車,好在兩個人約好的地方離陸家別墅不遠。
陸母一眼就瞧見了兩人,車子停下的時候,她又有些猶豫,沒有急匆匆地闖進去。
白佑庭靠在沙發上,雙手伸長:“如果陸家倒了,我想要什麼不是輕而易舉嗎?”
陸子琪咬唇,唇瓣有些發紅,倒是恢複一些以往的狀態:“陸家根深盤據,你想讓它倒下,需要的是時間和精力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有那些時間和精力你都能轉上半個陸家了吧?”
“但還有就是你在對付陸家的時候,總會有其他人旁觀,想從你手裏撿點肉,甚至有人會因為這巨大的利益跟你對上。你覺得這劃算嗎?”
白佑庭忍不住給陸子琪鼓掌,他眸底閃過一絲欣賞:“你倒是對陸家對我很了解嘛!”
陸子琪又軟和了聲音,勸了他幾句。她隨意瞥了一眼,不知道看到了什麼。
忽然從沙發上下來,對著白佑庭跪下去。
“算我求你,放過我們陸家吧!”
陸母在外麵看著,深深震撼了。
這件事不管有沒有人引導陸安安去做,說到底要怪隻能怪陸安安蠢。
陸安安說的那些還有自己的猜測,都隻是停留於猜測。
陸子琪卻在一心一意的想辦法保住陸家。
陸安安隻想著為自己脫罪,想把陸子琪也拉下水。
陸母想起姐妹兩人小時候的相處,陸安安剛開始的時候總喜歡欺負陸子琪,陸子琪卻好脾氣的沒跟她計較,反而是引導她讀書。
陸安安不喜歡讀書,加討厭學習成績良好的陸子琪,陸子琪沒辦法,隻能用允許妹妹出去玩的方法來討好妹妹。
陸子琪又有什麼錯呢?錯的從頭到尾都是陸安安而已的。
如果她不起這個心思,陸家何至於到今天?
白佑庭也有些許震撼,他很快平靜下來:“你這麼賣力,賭的是什麼?你我二人之間的感情嗎?”
陸子琪抬頭,臉色又蒼白了一分:“賭的是你不會過分遷怒!”
白佑庭輕笑,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:“我再仔細考慮考慮!”
他目光放遠,一眼就看見了,跟著保鏢一起下車的江暖。那淡漠死海的眼眸似乎投入了一顆石子,變得蕩漾起來。
白佑庭起身,去迎接江暖。
江暖看到陸子琪,有些不開心:“你讓我過來,是看你和她卿卿我我嗎?”
白佑庭輕笑,握住江暖的手,在手背上親了一下:“我讓你過來,是找你約會的!”
從國外回來後,這些東西再也沒在她身上展現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