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結婚是誰都可不一定。
這話她沒說,其他姐妹也都懂,紛紛收回目光,開始吃早餐。
早餐很豐盛。不但品類多,量也大,足夠她們吃的。
仿佛較上勁一般,幾個人的筷子落到一處,讓筷子在桌麵跳起舞、舞起劍。
這些吃食表麵漂浮的熱氣散掉之前,傭人給江暖做的早餐好了。
於文文一個轉身,筷子落在那些已經不再冒熱氣的吃食上。
“這些給我!”
傭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:“啊,這是江暖小姐的。”
於文文的一雙鳳眼帶著冷意:“我當然知道,我給妹夫送過去。”
傭人幹脆利落的放手。
於文文端著托盤,差點沒把托盤摔了,怎麼那麼多東西,還挺重的。
江暖真是越來越能吃了,也不嫌丟人。
於文文的站在白佑庭麵前,聲音放的比之前要柔和許多:“白先生,這是你要的早餐。”
幾個堂姐妹趴在窗上,看見這一幕都有幾分遺憾。
剛剛說好各憑本事,於文文就奪得頭籌,抓準了機會,也不知道她們後麵還有沒有什麼機會。
白佑庭沒料到是於文文給他送過來,他也沒多想,直接去接托盤。
於文文沒有鬆手,反而順著托盤往上捏住了白佑庭的手。
兩雙手的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於文文在白佑庭手背上刮了一下,鳳眼輕挑,暗送秋波。
白佑庭當即想放手。
“哎,這是江暖想要吃的東西,她說不定現在醒了,要是吃不到說不定會多難受。”
文文一腳踩在白佑庭的軟肋上,繼續刮他的手。
白佑庭也不是吃素的,用力奪回托盤,托盤晃了一下好在裏麵的東西撒的不多。
於文文從上到下侵略著白佑庭:“想不到白先生還挺有力氣的。”
於樺從房裏出來看見的便是這麼一幕,她幾乎氣炸了。
直到聽見白佑庭,嗬斥於文文:“於小姐,請自重!”
於樺心裏總算好受一些。
怪不得於家現在敗落成這樣,原來是自己窩裏鬥的狠。
她就不信於文文不知道這是江暖的未婚夫,還那麼一副姿態,簡直是太過分了!
白佑庭拋下這句話便走了。
於文文回頭,看到自己大姨站在身後,笑容收了一下。
飯廳的門哢嚓一聲關上,於文文甚至還能聽見裏麵的笑聲,她垂眸咬牙遮擋。
這幫賤人隻知道嘲笑她,也不知道她們出手的時候會落得什麼下場。
“大姨,你真的起的挺早的。快點進去吃早餐吧,我已經吃飽了……”
於樺眼神冰冷:“吃飽了?我以為你沒吃飽,所以才會看著別人鍋裏的東西下手。”
於文文知道於樺這是看見了,她也不惱,反而笑得很得意:“大姨,您說這話就不太合適了。鍋裏的東西是廚師做的,到底會入了誰的碗,這可難說。”
於樺氣得不行,轉身就走。早飯也不打算吃,她去找於雲濤問問他,他這些侄女到底是怎麼教養的。
搶人都搶到自己家人頭上,也不嫌丟臉。
飯廳的窗戶再次開啟:“文文姐,你這一招做得不太好,人家肯定對你有防備啦,接下來輪到我們出擊嘍!”
還沒結婚是誰都可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