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摟在懷裏,坐在他腿上,明一湄不滿地用力咬他耳朵。
司懷安苦笑著側了側頭,摸摸耳朵上濕熱的水痕。
“生氣啦?”
明一湄氣鼓鼓,明亮的杏眼裏清楚寫著:那當然,誰叫你撩我又不負責。
逗得司懷安直笑,他親親她鼻尖,抓著她後腦勺不讓她躲開,按著她狠狠吻了半晌,直到她快不能呼吸才放開她。
“我也想負責啊,”司懷安意味深長地說,目光沿著她激烈起伏的胸脯,戀戀不舍地往下滑,落至她腹間,“就怕你受不住,肚子裏頭這個小不點兒,更受不住。”
他一邊說一邊徐徐做了個上頂的動作。
明一湄感覺到裙底硌著自己那個滾燙巨大的形狀,她臉更紅,扭動著要躲開。
“別扭別扭,”司懷安輕喘,死死箍住她腰,固定著不讓她亂動,“給我一點時間緩緩……呼,這日子太磨人了。”
前些日子過的沒羞沒躁的,充滿了激蕩的狂野熱情,兩個人都被慣壞了,習慣了吃肉,現在強行進入齋戒期,彼此都空虛又燥熱。
想到這兒,明一湄又情不自禁地湧出了一股蜜潮。
“不然我幫你……”她手往下伸。
司懷安眼極亮,但他猶豫了一下,還是及時抓住她手腕。
“沒事,借你衛生間用一下。”匆忙親親她臉頰,司懷安將她放到一旁床上,腳步略有些急促,一陣風地進了浴室。
紅著臉坐在床邊,明一湄低頭咬住自己指尖。
他的熱燙和硬度依然鮮明地印在她指尖,燙得她心兒顫,他倒是之前把她伺候了一回,輪到他自己又不讓她幫忙。不過明一湄知道,他看起來雲淡風輕的,其實早就瀕臨忍耐的極限了。先前也有幫過他,弄得她嘴巴和手酸痛得不行,肌肉都麻木了,他才噴泄而出。
之後他心疼地捧住她臉,縱使眼中還有極致過後的滿足愉悅,司懷安還是堅定地告訴她:“以後再也不讓你這麼累了,對不起。”
誰讓他那麼大,又那麼久……捂住臉,明一湄不好意思地蹬了幾下腿,側倒在床上,漸漸安靜下來,豎起耳朵聽浴室裏的動靜。
好像還沒傳來水聲……他還沒完事嗎?
好奇心作祟,明一湄輕手輕腳下了床,踩著地毯走過去。
浴室門隻關了一半。
燈光從裏頭泄了出來,與玄關走廊的暗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光影錯落交織,司懷安背對著她,他挺拓的肩背,肌肉線條流暢而富有張力,窄緊的腰隨著激烈的動作規律地前後頂動,帶出了某種神秘而誘人的幅度。
他的喘息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之間淺淺回蕩。
盯著他激烈收束的肌肉線條,明一湄咽了下口水,她輕輕走進去,手按在他用力並握屈起的指關節。
司懷安身子一震。
無聲吻了吻他落滿薄汗的背,明一湄閉上眼,拉著他的手一起動,並攏也無法輕易掌握的炙熱,在她掌心彈跳,燙得她心都化了,清晰感覺到青筋的線條,血液的脈動,反複描摹他傲人的形狀,上翹的頭部,將他曾帶給她的愉悅,同樣還給他。
“嗯……”
無法自抑的喘息,在司懷安喉間滾動,短短一個單音節,給他清朗而富有磁性的聲線染上了濃烈的情|色,尾音在空氣裏輕輕顫了一下,聽得明一湄渾身發軟,她發燙的吐息噴打在他緊實光滑的腰側,激得司懷安被她握住的那兒又脹大了一圈。
在攪動翻湧的蝕骨洪流中,他終於忍受不住地腰眼一漲,拉出一道濃稠的白線。
明一湄也早已通體酥麻酸軟,嬌媚地嗔他一眼,在他炙熱的注視下,舉起沾了白濁的手掌,輕輕吮了一下指尖。
司懷安腦子裏嗡的一聲,幾乎是立刻又有了反應。
兩人都驚訝地往下看,明一湄臉上燒得厲害,她忍不住想是不是這段時間他壓抑得狠了,否則從前沒那麼快就又……
司懷安神情有些狼狽,他咬了咬牙,猛地一掌拍開花灑。
冰冷的水滾著白霧落了下來,將他雄軀裹在其間。
“一湄乖,你先出去,別著涼了。”
不敢再繼續招惹他,明一湄咬唇嗯了一聲,轉身跑了出去。
兩人先後洗了澡,司懷安穿著寬大的浴袍,站在床邊,舉著吹風機給她吹幹頭發。
明一湄捧著劇本翻看明天要拍的部分,不由得感慨:“王導的片子就是製作精良,編劇水平都明顯不同。上次我拍的那部戲,好多台詞都挺雷的,雷得我渾身汗毛直豎,還得在鏡頭前扮演深情不悔的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