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厲司澤腦子也有一瞬間的不清醒,他沒能管理好自己。
在剛剛喬挽月那欲拒還迎表情的誘惑下,他根本忍不住了。
他隻想好好地看看她,近距離地看看。
於是就有了出乎喬挽月意料的一幕。
他用手擒住了喬挽月的臉,他的一張俊顏忽然湊近她,在她麵前慢慢放大,知道他看見自己的臉占滿了她整個瞳孔。
厲司澤的願望倒是達成了,可喬挽月的心思又飄忽了起來。
喬挽月的身體或許是太過於敏感,也可以說是她隻對於厲司澤的觸碰太過於敏感,所以這導致,厲司澤一觸碰,她的臉蛋一秒鍾就秒速變得通紅。
她根本不敢直視厲司澤的眼睛,那雙狹長魅力四射的雙眼,像隻看一眼就會掉進去的深淵,望不得,所以她垂下眼瞼,睫毛都在顫抖,就連呼吸也小心翼翼了起來。
喬挽月的心思很單純,她不擅長猜疑,她分析不出來前因後果。
她不知道厲司澤究竟想要做什麼,他們說軍人的心思很簡單,就是單純地想要報效祖國,人一點也不複雜。
可到了厲司澤這裏不一樣,完全不一樣。
在沒接觸他之前,她隻隱隱約約聽過這個人的豐功偉績,隻知道他姓厲,那時候還不知道他的全名。
她以為這個他們所說的,拯救了無數生命的大英雄,是個和藹可親的學長。
現在喬挽月明白了,拯救世界的大英雄都並非她所想的那樣好接觸,並非她在電影裏看見的大英雄一樣,至少他們沒有比厲司澤更難接觸的樣子。
而且,她更不懂的是,他腦海裏想的是什麼,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。
好吧,喬挽月感覺自己和剛剛那個十萬個為什麼的上將已經沒什麼區別了。
經過這一係列思考後,喬挽月稍微冷靜了一點點。
可當她想和厲司澤好好說話,她想鼓勵自己抬起眼,然後她慢慢地、慢慢地抬起眼皮,直到到了直視厲司澤的時候,她就那麼做了一秒鍾,然後就又垂下了眼。
不行不行,這太難了,這比同聲傳譯還難。
如果有一節課,是和厲司澤對視,那自己肯定是零分。
“少...少將,我也感覺到自己臉上有東西,謝謝你幫我弄掉啊。”喬挽月說出這句蹩腳的借口。
可,她不打破僵局,誰來打破,和專門受了毅力和耐力訓練的厲司澤來比誰更有耐心嗎?那不神經病嘛,所以這下子,不管她敢不敢摸厲司澤的手,她都要摸了,總比自己心髒都快停掉了好啊...
然後,喬挽月就顫抖著手,一下子抓住厲司澤的,然後,又一下子把他的手捏住,從自己的臉上拿了下來。
這時,厲司澤好像也恢複了正常,他把車窗打開,側著臉望向窗外。
此刻,秋風吹了進來,把厲司澤的話吹得有點模糊不清了。
但喬挽月隻聽見了最關鍵一句話,你...長得很像我夫人。”
於是,這個晚上,她徹底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