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--你輕點。”喬挽月哭喊著。
她真的很想停止這無比羞恥的叫聲,可是實在是太痛了。
身體總是勝過心理一成,她恨自己的這張嘴,居然讓他聽見這種聲音。
該死的厲司澤,她總有一天要報複回來。
就在她怎麼思考要報複厲司澤的時候,又一股酸痛感襲來。
“厲司--!少將,饒了我吧,好痛,我要暈掉了,你不希望我暈在你這名貴的地毯上吧。”
“我無所謂。”語畢,厲司澤又是狠狠一按,“你這身體,還是不行,太嬌弱,以後怎麼跟著我處理事情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可以起來啊,腿麻了。”喬挽月努力擠出幾滴眼淚,抬頭望著他。
厲司澤雖然心裏不忍心,可臉上還是冷酷著,“你就在這給我蹲著。十五分鍾,很長嗎?”
“長!”
“那你想不想馬上起來。”
“想!”
“那你應該知道,手下怎麼賄賂她的長官。”
喬挽月眼睛一亮,“知道知道,你坐著!”
厲司澤以為她明白了自己心裏的小心思,他正等著,美人自己投入他的懷抱。
可,喬挽月總是那麼思路清奇,她繞到沙發後麵,雙手搭在厲司澤的寬闊有力量的肩膀上,就開始捶著捏著。
厲司澤,“...”,果然,他不該指望她開竅的。
不過,這樣也好。
“少將,那個...我要為你做事做到多久啊?”喬挽月試探性地問。
“你很著急離開我?”厲司澤口氣中帶了一絲不爽。
“不是,我是怕麻煩你,你看我,我什麼都不會,還不太聰明,待在這裏不是很礙你的眼嗎?”
“我不嫌棄你,你留下來給我暖床就可以,本來我也不指望你做什麼。”
喬挽月,“...哈哈哈,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。所以,少將,我要這樣留在你身邊多久?”
聽到她語氣中似乎迫切著要走的心思,厲司澤偏不會讓她如願。
“直到你大學畢業。”
“哈?可是我有出國交流的機會啊,我不可能待太久的。”給厲司澤捏肩的動作不由得變得慢了些。
“跟著我,你可以去世界各地。”厲司澤現在基本在國內算是穩定下來了,但他還是會兩三個月出國一次,處理事情。
對哦好像沒毛病...喬挽月都忘了厲司澤是做什麼的了。
可他們倆一直在一起肯定會引起異議的,到時候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軍銜什麼的,甚至也會給自己造成影響?
而且,他又不會教書。他說的去世界各地,難道是去那些打仗的地方?
“是去戰區嗎?”喬挽月問。
“一半戰區,一半城市。”
聞言,喬挽月似乎有點心動了...自從她看了那個新聞,就很想去幫助可憐的人們。
而且她會的語言挺多的,學習能力也不錯,在國外基本可以無障礙溝通。
哼,自己免費給厲司澤當翻譯,還便宜了他呢。
就這麼決定了嗎?就這麼放棄了哥倫比亞大學嗎?
喬挽月還是要再想想,和自己的父親再討論一下。
“那...我再考慮考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