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著碗裏的紅色液體,晃了晃,她忍著手腕的疼,憤悶道:“今日喝了姐姐的血,以後可是姐姐的人了。”
無意間,那人的睫羽煽動了一下。
趙絲語粗暴的抬起那人下巴,將血給那人管下去,許是血腥味重,那人有些不適,血從喉嚨反了出來。
這舉動更加引起了趙絲語的不快,她狠狠捏著他的下巴。
“快點喝了,老娘為了你可是連血都放了,你可不能拆台啊。”
那人整張嘴都扭曲了,可想隔著麵具下方的那張臉的表情有多難看。
趙絲語凶巴巴將血給人灌的一滴不剩,滿臉的細汗,顧不上淑女形象,合著衣袖抹了一把,這才滿意的將東西收拾好。
還好之前她刺繡玩兒,從正屋裏拿了針線和剪子,用燭火將剪子和針烤紅,就這自己之前,在大學裏學過的一些醫療基礎的處理措施,給那人縫針,上藥。
“好了。”趙絲語擦了擦汗,起身將屋子收拾了一下,不收拾還好一收拾,就感覺整個人更累了。
盯著那人,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。
地上躺著的男人,眸子動了動,微睜開了一條細細的縫,朦朦朧朧的望了眼,身前撐著腦袋瓜的姑娘,有些眼熟,“她是誰?”
腦子一黑,又閉上了眼睛。
趙絲語揉了揉眼睛,掃了四周,遲疑道:“我怎麼睡這了。”
垂下頭這才,看到地上的人。
撫著額頭,無奈閉眼。
她走時見那人還沒醒,就給那人鋪了個毯子。
趙絲語拍了拍手上的灰塵,這才起身走了出去。
轉身才走了幾步,便遇上了,正找匆忙找她的悅兒。
悅兒見突然冒出的小姐,冒著細汗,“小姐,您去哪了。”
趙絲語縮了縮手,“我這不是一直在這嘛。”
悅兒狐疑道:“我方才明明來這兒,並未見著您呀。”
趙絲語頗有些心虛,側頭望向一處笑了笑,“我方才……就在這兒啊,哦可能是我在那假山,你沒瞧見。”
悅兒撓了撓頭,奇怪方才她明明也找了呀,難道跟小姐錯開了?
趙絲語累了一天,便安安靜靜,舒舒服服的用過晚膳,躺下睡了。
而另外一邊瑞王府書房內,離殤急的團團轉。
“派去的人可有消息了。”
等他們派人去時,竟已經晚了,跟主子去的人都死了,主子也不見了。
這是第一次,主子受了陷,生死未卜。
他身前的兩名青麵人,垂著頭看不到什麼表情。
一人握緊拳道:“派去的人還未歸。”
另一人道:“已經加派人手了。”
三人沉默,互望時眸光堅定,帶著殺戮,若是主子出了事那他們這些人,定也不會苟活。
次日清晨趙絲語將悅兒跟碧蓮支走,一人去了那間雜物房。
見那人依舊躺在原地,伸手去討,鼻息還沒死,她鬆了一口氣。
將衣袖裏的療傷藥,放下在一旁的小幾上,扯開那人的衣服,指腹輕探,“咦……”
怎麼這般燙手。
趙絲語忙伸手去探他的臉,“呀,不好,發熱了。”
握著碗裏的紅色液體,晃了晃,她忍著手腕的疼,憤悶道:“今日喝了姐姐的血,以後可是姐姐的人了。”
無意間,那人的睫羽煽動了一下。
趙絲語粗暴的抬起那人下巴,將血給那人管下去,許是血腥味重,那人有些不適,血從喉嚨反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