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絲語振作起來,別人不帶你走,那咱們就自己走,我就不信了,沒有別人我還不能走不成了?”
趙絲語是被抓來的,身上沒有一物,她摸了摸楚景灝的披風,裏麵放著那個熟悉的錦囊。
趙絲語眼一紅,“哼!還拿著作甚。”
她將楚景灝的銀票跟銀子全放自己的錦囊裏,嘀咕道:“怎麼說,你也浪費了老娘一片心意,是我吃了大虧,拿你些銀子不為過吧。”
趙絲語握著錦囊,走到門口又停下來,將床榻上她給他的錦囊摸進衣袖裏,“從此之後,我趙絲語,就當從沒認識過青麵這人。”
竟不能在一起,那以後便再不要有來往,感情最是剪不斷理還亂,不若一刀斬斷,省得日後傷心難過。
趙絲語緊拽著手裏的錦囊,推開門,消失在院子裏。
林子很黑很靜那抹粉色像是入了無邊黑暗深淵中,漸漸徹底被彙了進去。
懸崖邊上,一抹黑影杵在那一動不動,他背著手,望著無邊無際的夜色,目光落在那輪圓月上。
伸手將麵具摘下,背著手,定著亮月,腦海裏回蕩起,趙絲語瘦弱哆嗦的身影,手撫在心口上。
她是個特別的女子。
他是她見過最真實的女子。
卻沒想,原來她竟一直想離開自己。
一開始他對她的感情很複雜,甚至連自己都看不明白,直到她被抓走才明白他是真的喜歡她,不然也不會那般著急。
至於這種喜歡到底有多深他不知道,也不懂,隻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。
楚景灝望著這無邊的黑暗,眼底劃過一抹安暗傷,“趙絲語,你讓本王該拿你如何是好?”
楚景灝夜半才回了院子,站在趙絲語門前徘徊許久,這才伸手敲了敲門,並未得到她的回應,想著她怕是還在生著自己的氣。
但是現下還不能告訴她真相,他不敢賭也賭不起,若她真的執意離開,他真能留下她?
楚景灝心一糾,隻得放下手,轉身離開。
第二天早上,袁老伯見楚景灝今日有些不對勁,垂著腦袋,周身的氣息也涼了許多,“小郎君,今日怎麼了?”
煙兒敲了敲趙絲語的房門,“姐姐,起來了。”
袁老伯望了一眼煙兒,“呦,兩口子吵架了呀。”
楚景灝側著頭不言也不語,老伯撇撇嘴,殿下你這……屬下為王妃說句公道話,好好過日子不好,整這麼多事幹嘛呢?
唉,騙王妃呢,老伯睇了一眼楚景灝,嘀咕道:“估摸著,以王妃那性子怕是不好哄。”
楚景灝微蹙眉,“哄?”
“對,屬下當年那口子,脾氣不好,屬下當年在太子殿下身側經常要外出不常在家,她總會生氣,屬下便每次回去送些物件,哄哄。”老伯說著說著便陷入了回憶之中。
哄人?他可從未做過。
這可就把大楚第一戰神,瑞王殿下難倒了。
楚景灝微微頓首,“哄?怎麼哄?”
“殿下,屬下當時為夫人唱過曲哄夫人開心,要不殿下你也試試。”
“趙絲語振作起來,別人不帶你走,那咱們就自己走,我就不信了,沒有別人我還不能走不成了?”
趙絲語是被抓來的,身上沒有一物,她摸了摸楚景灝的披風,裏麵放著那個熟悉的錦囊。
趙絲語眼一紅,“哼!還拿著作甚。”
她將楚景灝的銀票跟銀子全放自己的錦囊裏,嘀咕道:“怎麼說,你也浪費了老娘一片心意,是我吃了大虧,拿你些銀子不為過吧。”
趙絲語握著錦囊,走到門口又停下來,將床榻上她給他的錦囊摸進衣袖裏,“從此之後,我趙絲語,就當從沒認識過青麵這人。”
竟不能在一起,那以後便再不要有來往,感情最是剪不斷理還亂,不若一刀斬斷,省得日後傷心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