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子軒掄起軟塌塌的拳頭,朝薛尹寒襲去,薛尹寒側頭一躲,逃過了他一拳。
“顧子軒,今日小爺就讓你好看。”薛尹寒眸色頗有些得意,摸了下鼻子,他們這一輩裏,除了趙晟就數顧子軒功夫最好,平日他都不敢跟他杠,如今他醉了,那就說不定了。
顧子軒雖然醉了,但是神誌尚存一絲清醒,再次掄起拳頭,朝薛尹寒揮去。
薛尹寒這次並沒能逃過,那一拳雖然沒平日重,但是對於他這種舊傷未愈的人來說,無疑是雪上加霜。
“啊啊啊!!”薛公子瞬間炸了毛。
他擼擼袖子決定跟顧子軒幹到底,“顧子軒你敢老子,老子跟你拚了!”
就這樣,一個醉鬼加一個半殘,兩人毫不留情的撕打在一起,顧子軒本來心裏就鬱悶,喝酒隻是為了解悶,如今來了個肯陪他解悶的人,他自然放開了來,擰起拳頭就往薛尹寒身上砸。
薛尹寒被打的哇哇直叫,他現在嚴重懷疑。顧子軒是裝醉的……
兩人撕打了半個時辰,最終雙雙趴倒在地,兩人臉上都有不同的淤青,不過就數薛尹寒臉上最出彩。
薛尹寒納悶的問:“你這家夥到底醉沒醉?”
一陣打鬥過後,醉的人都該醒了。
“用不著你管!”顧子軒眯著眼睛,盯著房梁,不冷不淡道。
薛尹寒爬起來,白了他一眼,不滿道:“嘿,你這人,別自作多情,小爺才沒管你!”
顧子軒坐起身,抹了一把臉,撫著桌子站了起來,望了眼門口方向,抬步往門口走。
薛尹寒見他搖搖擺擺,腿腳不穩的往外頭走,不由的呼了他一聲,“喂,你這副模樣怎麼出去。”
然顧子軒依舊沒有搭理他,隻是一個勁往外頭走去。
“這人,還真是越來越奇怪了。”薛尹寒拿起桌上的扇子,心裏不太踏實,遮住臉準備跟過去。
外頭的掌櫃走了進來,將他堵在門口,“公子您別走,這……賬您得先付了。”
“這桌酒又不是我喝的,憑什麼我付錢,你去找顧子軒要去!”薛尹寒氣憤憤,顧子軒這家夥居然沒付錢。
薛尹寒轉身就要走,“本公子先走了。”
“公子等等,那位公子說讓您付錢,他還說他身上未帶,讓您先墊付,過後在還給您。”掌櫃依舊保持著標準的笑姿。
薛尹寒聞聲,心裏頭不由一顫,怒火從胸口冒出,顧子軒這家夥,簡直……
無奈之下,他從腰間的錦囊裏掏出一張銀票遞給掌櫃,隨口道:“呐,不用找了。”
掌櫃:“公子這……這些不夠。”
“怎麼還不夠?你可看清楚了,這可是一萬兩銀票!”薛尹寒指著掌櫃手頭的銀票,心裏冒火。
“本公子經常在這兒吃的,你莫耍本公子?”
“沒……沒有,公子您別誤會,那位公子喝了本店最貴的酒。”掌櫃被他說的也有了些心慌,這位薛公子可是他們店的常客,他自然也不願將人給得罪了。
顧子軒掄起軟塌塌的拳頭,朝薛尹寒襲去,薛尹寒側頭一躲,逃過了他一拳。
“顧子軒,今日小爺就讓你好看。”薛尹寒眸色頗有些得意,摸了下鼻子,他們這一輩裏,除了趙晟就數顧子軒功夫最好,平日他都不敢跟他杠,如今他醉了,那就說不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