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人神秘,她一早就知道。
之前也想過他靠近自己可能有所企圖,但他三番四次救自己卻從沒提要求,自然也以為他隻是單純救她。
而今日又發現,他竟然跟皇室扯上了關係。
一切真的都隻是巧合?
“沒什麼隻是私事而已。”他淡淡道。
他不說她也不便多問。
“這次我救了你,我兩扯平了。”她的聲音清脆如黃雀啼鳴。
在他聽來格外悅耳,隻輕輕的嗯了一聲。
“水來了,水來了。”蘇木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他手中端著一紫砂壺,胎質細膩、色澤古雅,趙府裏也有一個,她爹當寶貝供著的,聽說很值錢。
一破敗的小屋子竟還有這種東西,趙絲語望一眼蘇木,這人怕是也不一般。
“來嚐嚐,我泡的茶。”蘇木端著茶壺親自給兩人倒上一杯。
趙絲語對茶不講究,也喝不出個所以然,隻覺得這茶很香。
“君山銀針?”跟前一道冷聲傳來。
“對,就是君山銀針。”蘇木歪頭多看了楚景灝一眼,“看來公子是個懂茶的人。”
喝了幾口茶,趙絲語見天色已深,估摸著顧子軒這會兒怕是在找自己呢。
趙絲語道:“你幫他將這傷口處理吧,我得先回去了。
蘇木捧著茶杯,沒說話。
趙絲語側頭掃了蘇木一眼,輕聲問道:“你叫什麼?”
蘇木語氣不大好,“蘇木。”
“蘇木今日多謝,我這兒有些銀子不嫌棄你就拿著。”趙絲語想著人家都有這麼名貴的茶壺了,定是不差錢。
雖不知他為什麼要偷自己的錢袋,但還是意思一下吧。
趙絲語盯了一眼楚景灝,不知道該說什麼,知道他要刺殺長公主,後就覺得他出現在自己身邊目的不純。
不管怎樣,她還是離他遠一些為好。
“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趙絲語離開後。
蘇木隻覺整個屋子裏,空氣下降,不由打了個寒顫。
蘇木由著趙絲語的吩咐,給楚景灝包紮傷口,見他胸口和背上爬滿了一條條生硬的疤痕。
嚇了一跳,“你這傷口怎麼回事?不會是真是什麼作奸犯科的人吧。”
楚景灝並沒有回答他,眸色越發的深沉。
“剛剛那姑娘應該是你相熟之人吧。”蘇木又問。
“他救過我。”楚景灝冷聲道。
“我看不止這麼簡單吧。”蘇木一邊給他包紮傷口一邊跟他說話。
行醫這麼多年還未見過像他這樣的人,渾身這麼多傷居然還活著。
有命也得痛死。
楚景灝不耐道:“你管不著。”
這人說話冷的死人,蘇木心中不快,一拍案。
“小爺才懶得管,就盼著你要死別在我家死。”
要不是方才那姑娘,他才懶得管他。
蘇木話才將將說完,跟前的人冷瞪了他一眼,慫的住了口。
給包紮好傷口,人一句話沒說就打算離開,
蘇木望著他的背影,不快道:“我可提醒你,那東西你最好不要再吃了,原本你也活不長,再吃下去說不定你明天就死了。”
他這人神秘,她一早就知道。
之前也想過他靠近自己可能有所企圖,但他三番四次救自己卻從沒提要求,自然也以為他隻是單純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