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絲琪跟趙絲語同為趙家人,何況溫萱在府中總是跟她作對。
好不容易抓住機會,趙絲琪自不會輕易饒過溫萱。
待趙絲語走後。
趙絲琪盯了一眼地頭狼狽的女人,“你不要臉,我瑞王府還要臉。”
“今日,側妃衝撞瑞王妃,罰跪兩個時辰,扣俸一年,減免用度。”
“一年?”溫萱一驚,她從小在溫府長大吃穿用度,都是上好的。
自從來了燕王府,雖說用度也不差,但是怎麼樣也比不上正妃。
一些用的都是緊前院和趙絲琪分過後,才輪到自己。
在王府沒一點銀子還真不好過,如今又扣了一年的月俸,這讓她怎麼活。
溫萱斥問:“憑什麼?”
趙絲琪勾唇一笑,“憑什麼,我是燕王妃你一個側妃犯錯,本王妃還治不了你?”
“溫側妃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,燕王府可不是你溫家!”
趙絲琪哪管她願不願,“來人帶進去。”
溫萱紅了眼,又氣又恨,該死的趙絲語,又是她!
趙絲語撩開車簾,碧蓮問道:“王妃,人如何處置?”
趙絲語動了動手掌來回看,眸色如冰霜,“王府的暗牢,好久沒人住了。”
她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,仿若女魔頭。
碧蓮盯了一眼自家小姐,不由的發怵,這樣的小姐好可怕。
王府暗牢,那可是有去無回,聽說比閻王殿還可怕。
不僅碧蓮嚇的咬了下後牙槽,就連被捆綁住,嘴裏塞了布塊青竹嚇的眼珠驚恐不已。
隻可惜她被綁的死死的壓根沒機會逃。
趙絲語收回手,“青衣,將她送去那好好招待。”
外頭駕馬車的人,輕應了一聲。
趙絲語瞥了一眼青竹,笑的詭異,“對了,回去的時候,將今日的事情好好講給那些下人聽,誰要是敢背叛王府,暗牢招待。”
碧蓮緊張的點了點頭,“諾。”
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小姐越發狠了。
天色已入黃昏,路邊的小販接而收了東西,往家裏趕街上人影漸漸散去。
顧子軒從王府一出來,沿著一條小巷,手裏抱著一壇子酒,爬了爬嘴角,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身上的白月牙衣裳被風吹著撩起,長長的衣袖輕輕地揮動。
一抹黑影從他身後閃過,顧子軒似有察覺,轉而往前跑,而那人跟塊狗皮膏藥似的,連著他十分緊,不管他走哪都跟著。
顧子軒花花眸子一眨望了一眼,一側深暗的巷子,踱步便往那去。
他眸光一轉,“想抓小爺門都沒有!”
小爺倒是想看看究竟,是那個狗雜碎敢跟蹤小爺。
顧子軒掃了一眼,一側的暗牆,聞那腳步聲走進,側身靠在暗牆側。
正盤算著時機,將那小雜碎打一頓。
顧子軒豎起耳朵,聽了半天也沒見那人。
正想著走出去看看。
誰知跟前多了個掉著哈利子的小東西。
大黃睜著圓溜溜的眼睛,緊緊的盯著顧子軒。
狗的眸子似是眷戀,似喜歡,要多惡心有多惡心,目光灼灼的盯著顧子軒。
趙絲琪跟趙絲語同為趙家人,何況溫萱在府中總是跟她作對。
好不容易抓住機會,趙絲琪自不會輕易饒過溫萱。
待趙絲語走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