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名單是真的,那這個溫涼還真是居心叵測。”
“這人莫不是想謀朝篡位吧。”
拉攏朝中這麼多人,除了謀朝篡位還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。
隻是謀朝篡位也得有人支持也得有理由啊。
顧子軒實在想不明白。
顧子軒歪頭,“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,我被平陽王抓走之後,便見過溫涼,平陽王對待溫涼的態度,極其恭敬。”
楚景灝盯著跟前人,眸色越發陰冷。
“平陽王不管地位權勢都比溫涼高,他又什麼理由得平陽王如此尊重。”顧子軒托著下巴詫異的問道。
“這事我也沒想明白。”楚景灝目不轉經望著飄蕩的船隻。
“你可還記得當年蕭王。”
顧子軒輕嗯一聲,那位親王與皇上的奪位之爭,亦是滿朝皆知。
顧子軒擺弄了下腿腳,“當時蕭王,掌控朝中大權,在先帝危在旦夕之時,逼上皇宮,最後被當今聖上親自處罰,關進了皇子府,沒過多時,聽說便被聖上以毒酒賜死了。”
“嗯他的身份特殊,太後乃是蕭王跟聖上的親生母親,因兄弟相殘,太後最終抑鬱而終。”
顧子軒當著麵上的人,說他們家的破事,還真一點都不忌諱。
顧子軒想到什麼,立馬屈腿坐的筆直,仿若被他窺到了什麼重大的事情,“你莫不是懷疑,蕭王還沒死吧。”
他身旁的男子沉默了。
“真的?”顧子軒思忖。
要是這麼說,的確很有可能有這一回事。
“根據這時間來算,溫涼那會被溫家趕出來,有一段時間失蹤了,這麼算正好同當年蕭王死的日子差不多。”
顧子軒想到這兒,鎖緊了眉頭。
“若是真是這樣——那這蕭王的心思還真——”讓人恐懼。
溫涼若真的是蕭王,他經心布置了這麼久。
不動聲色的把控了半個朝堂。
若是他們並未察覺,怕是整個朝堂整個大楚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。
涼風一吹,顧子軒不由打了個寒顫。
身旁的人突然低聲道:“來了。”
“什麼?”
顧子軒順著他的視線,往那岸邊的船上看去。
果然一艘大船正往岸邊靠,上頭的人已經稀稀疏疏將屋子裏的箱子一個個給搬了出來。
“張大人這出攻守自盜,怕是騙過了不少人。”
那人會帶人過來?
顧子軒歪頭想問。
想了想又閉上了嘴,楚景灝的能力不用質疑。
自己問這話有些多餘,靜靜的等著跟前的動靜。
“他們過來了。”顧子軒盯著內處,從碼頭上趕過來的一眾黑衣人。
楚景灝輕嗯了一聲。
“派的人不錯,看樣子都是練家子,。”顧子軒拖著下巴,過來演戲整的跟真的似的,看樣子還挺機警。
照這麼說,販賣商鹽還真是個肥差。
隻見那黑衣人,同船頭裏的士兵打了起來。
刀光劍影,然士兵根本就不是黑人的對手。
沒過幾下士兵都打趴在地。
楚景灝冷聲道:“現在出手。”
他這話剛出,顧子軒便衝了出去。
楚景灝眸色裏,閃過一抹亮光,灼灼的盯著,船上那黑影,正跟黑人周旋著。
“這名單是真的,那這個溫涼還真是居心叵測。”
“這人莫不是想謀朝篡位吧。”
拉攏朝中這麼多人,除了謀朝篡位還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。
隻是謀朝篡位也得有人支持也得有理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