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見到趙絲語,頗有些疑惑,“你怎麼來了?”

今日一早,皇帝派人喚她進宮,卻遲遲的不見他,過來見自己。

卻沒想到趙絲語先來了。

“父皇近日身子不適,我便帶了從民間尋得的神醫,過來給父皇瞧瞧。”趙絲語抿唇依舊笑了笑。

“神醫?”長公主朝蘇木娜看了兩眼,她捂著嘴冷哼了一聲,“莫非這人就是瑞王妃找到的神醫。”

“人長的這麼年輕,莫不是瑞王妃從大街上隨便找的吧,可別讓人騙了,待會兒皇上過來處了眉頭可不好。”

蘇木最討厭別人質疑自己的醫術,惱怒的正想上前反駁。

趙絲語快速的止住了他。

蘇木向前問道:“小人冒昧的問一句,公主近日是否覺得腹部疼痛,晚上睡覺時更是劇烈,每日一旦不用藥,不過一個時辰,腹部便會疼痛難忍。”

“你——你怎麼知道。”長公主捂住肚子,方才還不覺得這隱隱作痛的感覺明顯,現下倒是越發的疼痛,一臉大驚。

“因為他就是神醫。”趙絲語麵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。

“我——”長公主腹部一陣劇痛,猛然地捂住了肚子,臉上的汗越來越多,她漸漸的屈下了身子。

不好,又發作了,然而因為太痛了,所以他根本就夠不著腰間掛著的瓷瓶。

趙絲語望了一眼蘇木,像是在提醒的,就是現在。

兩人齊齊的往跟前挪了一步,將長公主團團圍住。

“你們要幹什麼。”長公主虛的望著兩人,趴在地頭捂著肚子,連說話的聲音都有氣無力的,小的如蒼蠅一般。

趙絲語從她腰間,將那小瓷瓶給取了下來。

隨手便遞給了蘇木。

蘇木嚴肅地將那瓷瓶蓋子打開抽到鼻尖,輕輕的嗅了嗅。

他朝趙絲語道:“我們猜的不錯。”

“的確是那東西。”

“給我——”長公主死死的盯著趙絲語手裏握著的瓷瓶,痛的咬緊了牙關,伸手想去抓那能救命的東西。

猛然從她嘴裏吐出了一團汙血,那黑血裏還有東西在緩緩的挪動。

趙絲語捂著嘴緊緊的盯著地頭那灘血,一股惡心感冒上心頭。

這東西也太惡心了點。

那小蟲子還在地頭使勁的挪動,蘇木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瓶子,將粉末灑在上頭,那些小蟲子瞬間一動不動。

門突然被人從外頭推開。

皇帝帶著楚景灝他們走了進來。

長公主再次吐下一口汙血,不過這次蘇木倒是沒有上前將那小蟲子給弄死。

長公主趴在地頭慘兮兮的望著跟前闖進來的人,“夫君。”

溫涼亦是一驚,沒想到長公主的事情這麼快暴露了。

他心裏有些慌亂,怕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。

“皇上這……”溫涼冷靜下來歪頭盯著皇帝。

“溫涼你好大的膽子!”楚皇聲音冰冷異常。

“皇上,臣不懂還請您到明。”溫涼垂下頭時眸色裏閃過一抹冷意,什麼時候自己暴露了,為何一點都沒有察覺?

溫涼餘光望了一眼楚景灝跟趙絲語等人,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。

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。

長公主見到趙絲語,頗有些疑惑,“你怎麼來了?”